樣一位上位者來說並不合理。其次第二點,為何楚瑜江單身赴會?既然是相親,雙方家長都在場不是更加合理?最後第三點,也是最讓人疑惑的一點,既然是用餐,去更正經一點的酒店不是更合理嗎?為何要來娛樂會所,陸子遠為何偏偏選擇了你的紅嬛?”
“主公…莫非…”紅狐驚疑不定地看向雪陽。
“前日,孤讓子鵬和白鶴去查陸之謠隨身佩戴的玉符的源頭來歷。今日子鵬向孤彙報,源頭雖然並未查到,但當初陸子遠入手這枚玉佩的渠道卻很可疑。他並非是在拍賣會上拍下的玉佩,也不是在古董店內淘到的玉佩,更不是去道觀亦或寺廟求到的玉佩,而是從浙東楚氏一族那裡獲得的玉佩。那年他去楚家做客,回來後便將玉佩交給了陸之謠。”
“主公的意思是,陸子遠早就和楚家交好,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啊。楚家在浙東也算是名門望族,政壇上也有不少人,和陸子遠有交情並不稀奇。陸子遠因此想讓女兒嫁給楚氏也很合情理啊。”紅狐道。
“不,他並不想讓女兒嫁給楚家。”
“誒?那為何他帶著妻子和女兒來這裡?”
“那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他真正的目的怕是要和楚傢俬下進行某些交易。但是,他又怕這次交易會對他不利,因此他決定把交易的內容透漏給第三方。”雪陽道。
“第三方…難道是我們雪跡?這怎麼可能,陸子遠是從何得知雪跡的存在的?又怎麼能知道紅嬛就是可以聯絡到雪跡的地方之一?”黑子搶先問道。
“這一點孤尚不知曉。但你們想,他很早以前就是紅嬛的會員了,但是楚瑜江這是第一次來紅嬛。選擇淞滬,本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因為淞滬不屬於雙方任何一方的地盤,這有利於交易的公平性。但這本身就有一個最大的不公平,那就是紅嬛對於陸子遠和對楚瑜江來說的差別。”雪陽沉思道,“或許,陸子遠並不像吾等想象的那樣,是一個對神魔世界一無所知的普通凡人。正所謂鼠有鼠道,此子怕是有幾分手段,能夠窺視到這邊的世界。而這個楚瑜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不知紅嬛,還是有恃無恐,對於陸子遠的小手段他竟然就這樣縱容了。”
“黑子駑鈍,請主公解惑。陸子遠與楚瑜江,究竟是要做什麼樣的交易,竟然讓陸子遠如此忌憚,使出這樣的手段,拐著彎地要把此事傳達給我們雪跡?”
“此事,十之八/九與陸之謠以及那枚玉佩有關,吾等靜觀其變為上。”雪陽回答。
“主公,紅狐不明白。那枚玉佩上留有與您極為相似的氣息,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原主人是您那失蹤了很多年的大徒弟。之後那枚玉佩又到了上一代天師手中,按理說,天師仙逝後,玉佩應當依舊保留在終南山中,但又為何會落入了楚家的手中。要知道楚家是極少數堅持與雪跡作對的驅魔家族之一。他們堅定地認為妖魔沆瀣一氣,乃是一丘之貉,應當一併除之。終南山與雪跡交好,與楚家素來並無瓜葛,紅狐實在不解。”
“怕是有什麼變故,才會使得玉佩流落在外。孤懷疑,楚家在玉佩上做了什麼手腳,玉佩失效之後,他們是能夠計算或感應到的。多年前陸子遠的那次拜訪是開端,玉佩的失效是契機,如今時間到了,交易也該開始了。”
“被做了手腳,為何主公竟然未能看出?”黑子問道。
“應當是時機不對,孤接觸到那枚玉佩的時候,確實已經失效了,並未看出有什麼不對,可能在孤接觸那枚玉佩之前,楚家的禁制手段就消失了。”
“不知這陸家,對陸姑娘到底是個什麼態度,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紅狐道。
“陸子遠對謠兒還是不錯的,但他畢竟是身居高位者,多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其餘的人,孤就不敢說了。特別是陸子遠的長子,怕是居心叵測。爾等先在這裡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