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華容。特來拜見。”
楊么頓時笑了出來,楊嶽無奈道:“這華容縣城倒是被你守得外鬆內緊,我不過一入城,便讓你知道了。”面上卻滿是笑意。似是對劉長淨很是滿意。
劉長淨聽到楊么笑聲,抬眼看去。大大一怔,嘴裡叫道:“楊家姐姐!”
楊么笑道:“我還以為你認不出我呢。長淨,你如今可也是獨當一面的能人了。”
劉長淨見著楊么極是歡喜,正要上前攀談,看了楊嶽一眼,仍是施禮道:“嶽將軍。蒙軍已兵退十里。事關華縣防務,長淨不敢擅專。特來請將軍示下。”
若不是來的是熟人,楊么怕也不是撇撇嘴就算,楊嶽見她不樂,嘆了口氣,道:“妹子,你和我一起去罷。“
楊么搖搖頭:“你們談軍務,我去做什麼?你自去忙你地,我去逛逛就回客店。”見楊嶽似是猶豫,笑道:“放心,我一個人待著都二年了,還短了這一點時間?倒是晚上,你要回來帶我去吃桃花魚。”
楊嶽含笑點頭,便和劉長淨去了。
楊么慢慢吃完冰糖蓮子羹,付了錢,一臉憂鬱,走在華容的大街上,遠遠看到一座大醫堂,不由在門前 徊不去,幾次三番登階,又退了回來,只惹得醫堂內的夥計
楊么猛地咬牙,進入藥鋪內買了薄荷膏和上等的守宮粉,又在古玩鋪中買了一面半身大銅鏡,匆匆回到了客店內。
待得夥計將銅鏡放置在房中,楊么緊緊關上門窗,對著銅鏡脫去身上衣物,只見乳白的面板上遍佈咬印、吻印,或是泛深紅,或是淡粉,特別是胸上,已是有了淤青,滿身一片之意。
當初在玄觀帳中收拾時心慌氣亂,又沒有大鏡,居然沒發現竟是如此。楊么絕望地看著鏡中地身軀,一邊哭泣一邊塗上薄荷膏,穿上衣物,又取出守宮粉反覆思量,終是將其擲入床底。
楊么在床上朦朧睡去,忽聽得有人叩門,驚醒一看,已是天色將晚,她跳了起來,跑到門前開門叫道:“楊嶽。”
門口卻是一名未曾得見的軍士,只見恭敬道:“四小姐,嶽將軍派我來傳口信,今晚有急務,怕是不能陪小姐吃飯,命小人在來鳳樓點了桃花魚等幾道菜,送過來請小姐食用。
楊么輕輕點頭,賞了軍士並送菜地夥計,心不在焉地用了一點飯菜,復又上了一次薄荷膏,因著前晚未睡,仍是疲累,回床躺下。
楊么睡得極不安穩,迷糊間似乎感覺到楊嶽進來龍去脈,只是困極無法睜眼。
楊嶽走到床邊揭了帳子,彎腰替她掖被,突地一頓,停了半晌,長長嘆了口氣,放帳出門去了。
楊么一大早便醒了,急忙脫了衣物驗看,果然俱都消退,鬆了口氣,喚了夥計送澡水進來,要洗去一身的薄荷油,忽地想到沒有替換的衣服,便取了錢,交給店夥,請城內成衣鋪的人送幾件上來挑選。
那成衣鋪地大娘方一進門,一聳鼻子便笑道:“小姐好,婦人的是李記成衣鋪地老闆,小姐喜歡薰香麼?婦人帶來的十件衣裙中,有四件便是已經燻了香地,請小姐挑選。”
楊么一怔,不免道:“大不薰香的……”
那婦人也是一愣,又聳了聳鼻子,恍然打嘴道:“瞧我這鼻子,這滿屋子都是薄荷油的香味,可不是薄荷薰香。”
楊么臉色鉅變,蒼白著臉,胡亂挑了三件衣服,送了婦人離去。猛地開啟窗戶,讓輕風吹入,只盼能吹散這一屋濃烈得她已經感覺不出的薄荷味。
楊么從懷中摸出小花囊,將一些乾花放入澡水中,油茶花香頓時泛了出來,楊么掏出那枚助香的玉塊看了看,仍是細細收好。
待得楊么認真洗淨,換上衣服,確定身上已無一點薄荷膏地味道。便出了房,慢慢走到隔鄰楊嶽地房門口。
楊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