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長裙頓時溜落,露出一雙白嫩細緻地長腿。
楊嶽呻吟一聲,雙拳握緊,沉聲道:“么妹,走開,把衣服穿好。不然我真生氣了。”
楊么不退反進,全身貼向楊嶽,還未說話,身子突地一軟,竟被楊嶽制了穴道。
楊嶽抱起楊么。把她丟到床上,含上帳子。轉身就向外走去,楊么身子雖不能動,口卻? 道:“楊嶽。楊嶽,楊嶽。你疑心我,你疑心我!”
楊嶽此時已走到門前。正要去開啟門栓,聽得楊么的哭叫,手停在門上,半晌不出聲,久久方才長嘆一聲:“我沒有……”
“你怎麼沒有!你明明看到我身上有……有印子。明明聞到我抹了薄荷膏。你一句都不問,心裡早就認定我和別的男子有了芶且之事!”楊么哭著。越說越傷心:“你明明忙得很,還要抽時間來陪我,你原想著,這兩年冷落我,我方才做出這等事,我反正不是你正經老婆,哄哄我也就罷了!大家落得輕鬆!”
楊嶽額頭抵在門框上,腰背僵硬,雙手五指撐開,重重壓在門上,楊么還在說著,“我不希罕你這種情意,我……我不是什麼三貞九烈,但我說了話算話,你要和別的女人如何了,我只拿把刀把你殺了,我也自殺,再不弄這些虛情假意!”楊么嗚嗚哭得嗓子都啞了,“我原想著你若是要了我,總知道我地心意,如今你卻這樣,算我不要臉,你走!再不要回來,我也不要再看見你!”
楊嶽重重一拳砸在門框上,猛地轉過身,通紅著眼,也叫道:“那你要我如何?若是問了你,總歸是有事,你一個女兒家,如何說得出來?白委屈了你。若是不問你,我也怕你疑心我,只有更對你好些,那料得你是這樣想。你既然多心,又怎麼不想想,這事若是做了出來,我倒是無事,你若是有了身子,要怎麼個活法?便是我為了你把心一狠,拋家別親,帶你逃開,這外頭戰火連連,沒了家族庇護,我根本護不住你和孩子!要我舍了你,兩人分離,也如同摘了我地心一般,我除了不碰你,還有什麼辦法?”
楊嶽平日沉穩老練,偶爾極是脫跳,卻從未如此時般,面上青筋暴起,鬚髮皆張,雙目赤紅,狠狠一拳擂在自家胸口,含淚道:“我原是畜生,好好地一個親妹妹,自個兒一點點養大,怎麼就動了這個心思,若不是我,你又何必到如今還不訂親?日日舞槍使棒,削金刮玉,還不是為了我們能在一起?叫別人便是懷疑也治不住我們?就為了你這份 心,便是你真與別的男子如何了,我還能說什麼?”
楊么大哭道:“說來說去,你還是疑心我失了身,違了誓,你若是不肯碰我,你就拿了那桌上地守宮砂,取了井水,點到我身上,讓你安了這個心!”
楊岳飛身一腳,把桌子踹翻,茶壺磁杯砸在地上,一陣乒乓亂響,守宮砂撒了一地,被茶水一浸,染了一片紅色,他滿面怒色,吼道:“你也是小看我!我們原就是見不得光,只靠著你我那一點地真情實意,若是我如此對你,我們又何必遭了這麼許多罪,還要在一起?大家散了,豈不是更安心!”
楊么聽到此時,方才愣了神,呆呆看著楊嶽,一股喜意從心底狂卷而起,將一腔的怒氣委屈吹了個乾淨。
楊么還未說話,房間裡砸門踢桌地,外頭不免有夥計來探問,楊嶽平日的寬厚半點不剩,衝著門外大吼一聲:“滾,不準靠近這房間!”
楊么哪裡見過他這等樣子,不禁有些瞠目,輕輕吸了吸鼻子,囁嚅道:“我……我……”
楊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