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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冷嘲道:“多謝小舅提醒,不是每個人都同你一樣有亂倫的嗜好。”不是隻有他會失控,顧小北隱忍的功力遠不如他,明知道激怒於他,結局是兩敗俱傷,她還是張開了尖利的爪子,瘋狂反撲。

男子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顧小北,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我的底限。”隱忍到及至,反倒歸於平靜,至少表面上,不驚波瀾。

黑暗是罪惡的元兇,掩蓋了男子一觸即發的危險,縱容了女孩兒迷失的瘋狂。

“這就是顧灝南,外面兒是堂堂的市委書記,背地裡卻和自己的外甥亂倫,怎麼,只許周官放火,敢做還不準人說。”他總是能挑起她最尖銳的一面,像是野生動物最原始的本能反應。

男子豁然抱起女孩兒,向床邊走去,滿身的肅殺之氣,女孩兒這才怕了,強烈的恐懼感驅使她縮在男子懷裡,不敢動,也不敢想他會做什麼。

男子將女孩兒置於床中央,手指撫弄著女孩兒的耳垂,嘴角勾起冷笑,“亂倫,如你所願,我現在就跟你亂。”

不要——

女孩兒想叫,想哀求,再給她一次機會,最後一次,她錯了,再也不敢了,還不及出聲,即吞沒在熱烈膠著的唇齒間。

男子傾身壓迫上女孩兒的柔軟,一手扣住女孩兒的雙腕制於頭頂,另一手探進裙底,灼燙的大掌附上女孩兒的小腿,循著纖細的腿部曲線而上,緩慢遊移。

溫熱的唇流連至女孩兒的下巴,輕微含咬,再向下,輾轉至纖弱的鎖骨,細密啃噬,唇到處,一路烙下殷紅的吻痕。

午夜的風灌進紗窗,胸前一片薄涼,顧小北不掙扎,只是哭,嚶嚶啜泣。

朦朧中,她緊緊拽住的那根稻草,太脆弱,終是承載不起顧小北的希望,斷了,顧小北闔上眼,安於沉淪。

男子突然打住,側過身子,將女孩兒護進懷裡,於眉心落下輕吻,“睡吧,我以後都不會再強迫你。”

二十六,冷戰

六月,如火如荼。

夏至已至,積攢了半夏的暑氣,大有登峰造極之勢。

月上柳梢,形單影隻,顧小北踩著C大的林蔭道,漫不經心地踱步,也不看路,只是專注於腳下的石子兒,一步一踢,很認真的樣子。

明月夜,女孩兒蜷縮在男子懷裡,不敢動,闔著眼,卻不敢睡,眼皮子很酸,頭頂上方是男子稍微沉重的呼吸,他好象很累了,睡得很沉,可是他的手仍箍著她的腰,逼迫她感受他的溫暖,她枕著他的胸膛,戰戰兢兢地,等待天明。

那夜過後,她和他,他們都極有默契,不約而同地進入了冷戰期,二月有餘,兩人鮮少正面交集,顧小北還存有一絲念想,如此,也許,他們就這樣淡下去了。

“顧小北,上車,兜了大半圈兒,總算把你給尋著。”某男自車窗探出半個腦袋,一貫囂張的口氣。

那廝探照燈打得老強,刺得人眼疼,生怕人看不見車頭那枚醒目的標誌,雖然她對汽車不感興趣,也不甚瞭解,寶馬,她總還是認得的,那廝的大腦結構比較簡單,無非是換了新車,跟她這兒臭顯擺來了。

“怎樣,哥們兒這車,寶馬760,九成九新,輪胎才剛沾地兒呢,就衝你這兒來了。”許鳴單手把著方向盤,稍微偏頭,關注女孩兒的反應。

女孩兒望向窗外,似乎沒聽進他的話,XX的,他莫名有些惱了,下午拿到車就攢著興奮勁兒,一心想跟她分享了,這丫頭倒好,沒心沒肺的。

良久,顧小北轉向他,笑得半真半假,“鳴子,丫的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命好透了,有錢就算了,啥事兒也不往深了想,多逍遙自在。”

許鳴哼了一聲兒,也沒真生氣,“得,你就拐著彎兒地說我頭腦簡單把,咱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