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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出灼熱的氣息,幽暗的眸子染上了情慾的顏色,大掌循到女孩兒胸前,緩慢地解著綿衫的紐扣,當他解到第三顆時,女孩兒驀地抬手捉住他灼人的大掌,澄澈的眸子盛了一汪清水,定定地望住他,像是無言的乞求。

只片刻遲疑,隨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附在她耳邊的唇柔聲安撫,“不怕,小北不怕。”咬字伴隨著迷亂的氣息,彷彿多說一個字都是對他莫大的折磨。

大掌由敞開的前襟滑入,貪婪地遊走於女孩兒滑膩的肌膚,定格在後背某處鎘手的凸起,二指輕輕一捻,終於釋放了女孩兒的束縛,男女裸呈相對。

女孩兒在哭,她明白,有一部分純真即將遠離,男子溫柔地吮著她的淚,男子用一種近乎膜拜的姿態在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彷彿她是他眼中最可寶貴的鑽石。

陌生的情慾混淆著倫理的牴觸,兩股氣流在她體內拉鋸著,這瘋狂的折磨,直逼她瀕臨崩潰,兩手不自覺撫上男子的胸膛,混亂地摸索,亟於尋求某種慰藉。

男子終於是隱忍到及至,一舉挺入,指節驀然收緊,短鈍的指甲嵌進男子的肌理,女孩兒撕心裂肺的痛楚,剎那間,感同身受。

疼得發白的唇被女孩兒咬出絲絲血痕,他撬開她的齒,將舌頭探進去,讓她咬。

他稍微退出,隨即是更深地闖入,女孩兒疼得抽氣,掐他,咬他,他變本加厲,頻率越來越快,一次比一次還重的撞擊,似乎存心要讓她同他,一齊痛入骨髓,上窮碧落,下赴黃泉,生生深深糾纏不休。

當意識即將遠離,現實與夢境交錯,靈魂早已先於身體沉淪。

三十五,聯姻

市委辦公廳——

“是,爸,晚上我會回家吃飯。”掛了電話,顧灝南轉向何祁,“幫我把晚上的應酬都推了,”頓了頓,自我調侃道,“老爺子發話。”難得輕鬆的語調,眉目舒展,洩露了一絲好心情。

何祁暗自訝異,這換屆在即,近來他們是極忙的,顧灝南卻似乎比往常還更沉斂,一派從容淡定,絲毫沒有身處權勢漩渦的沉重,反倒流露些愉悅的情緒,自青巖之行後,這種情緒更加明顯,顧灝南還是那個睿智決斷的顧灝南,只是他邁出了走下神壇的第一步,比之於高高在上的清冷,如今的他,喜怒哀樂更趨於飽滿。

“書記,今晚是王延年設的飯局,非常時期,您不去,恐怕會落人話柄,諸如氣量小,容不得競爭對手一類的話。”何祁向來謹慎,思慮周全,作為他的下屬,將職責履行得很好。

輕捻了捻眉心,王延年整一十成十的萬金油,確有些棘手,思忖了良久,適才向何祁道:“你先去,替我鋪陳著,遲些時候,我儘量趕過去。”

晚上七點,他準時到家,正是開飯時間,他確實是忙,時間都消磨在日復一日的酒席上,入冬以來,足有一月,這還是第一次回家吃晚飯。

席間,梓璇梓萌依舊多話,大哥還是一樣的悶沉不語,倒是大嫂,不著痕跡地問了他一些有關換屆的事宜,他也只是泛泛而談,淺顯回應。

吃罷飯,他跟隨父親進了書房,自從政以來,他由父親處得到許多支援,無論是實權上抑或是精神上,正是由於父親的蔭庇,一路走來,偶有微瀾,並無大風大浪,對於父親,無論是作為兒子,還是一個政壇後輩的立場,他都是極敬重的,父親說的話,他會聽進十分。

“我和你許叔商榷好一陣兒了,再怎麼說,他還要看我這張老臉,他有心扶你上位,只是他希望親上加親,他唯一的孫子也長成大人了,我的意思是,把小北嫁過去。”顧景天平靜地陳述事實,似乎只想要告知他有此一事,並沒有要詢問他意見的意思。

乍聞聯姻一事,他稍微亂了方寸,只片刻,隨即回覆沉著,“為什麼是顧小北?”政治聯姻,互利共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