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邀請。
鳳凰城,晚二十二點。
葉兒與井池雪美小姐攜手在沱江邊漫步。
酒吧已經交給百里宵的租客,王文遠到來後,那個地方已然沒有了利用價值。
曲奇跟在她們身後,川中宏在她們前面。左右是道宗八仙的“鐵柺李”和“曹國舅”,韓湘子在陳家客棧裡。王文遠,如今正在陳家客棧裡睡覺。
井池雪美認為,沱江兩岸的酒吧太喧鬧了,沱江的水也顯得有點髒。
葉兒說這是難免的,每個地方的發展都需要經過這個階段。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會對沱江、對鳳凰城的山水多幾分關愛。
井池雪美說,還是蝴蝶洞好;那裡的山水純美幽靜,人跡罕至風景也好,晚上能看到好多的星星。
葉兒就想起了蝴蝶洞裡的蝴蝶,與祝童一樣,她也帶了幾管蝶蛹在身上。蝶姨說,蝶神融入一個身體的開始階段有一個互相適應的過程,蝶蛹能減輕葉兒的痛楚。
可是,葉兒很少吃蝶蛹,每個蝶蛹都是一隻蝴蝶。蝶神在她的身體裡折騰時,她更多的是習練術字使自己進入蓬麻境界來抵消那難言的折磨。
也許是井池雪美的話讓葉兒想起了蝶神,蝶神真的開始折騰了。一股熱流從葉兒胸前蔓延開來,胃部湧起強烈的不適,她捂著胸口輕咳,不得不摸出一粒蝶蛹吞進去。
蝶神有了蝶蛹,緩緩安靜了。
井池雪美好奇的看著葉兒,問:“是不是那個了?”
“那個了?”葉兒拭去額角的細汗。
“就是……那裡有bb了?”井池雪美指著葉兒的小腹,似乎在詢問一件很平常的事。
“不是。”葉兒羞紅了臉,她可沒有井池雪美那麼好意思。
“真不是?”井池雪美有點失望的問;“你們一直在採取措施?據說,那樣很不舒服。”
“雪美小姐,我不想談論那些事。”葉兒知道,井池雪美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如果能確定自己肚子裡有了祝童的孩子,一定會拿出那份協議,纏著祝童履行諾言。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井池雪美沒有死心,扶住葉兒手臂說;“如果真是的話,葉兒姐要小心……”
“不是,我們沒有。”葉兒剛整理好的思緒又被打亂了。
“可是,不可能沒有啊。在日本抓姦那次,我親眼看到你和李先生……”井池雪美不依不饒的說。
葉兒受不住,左右看看,不管井池雪美說什麼埋頭向前走去。不禁開始怨恨祝童,招惹這個要命的小丫頭幹嗎?還簽下那份協議。抓姦那次……想起兩人之間綺麗的時光,心裡又多了幾分甜蜜的感覺。
沱江邊有一架大水車,那是個僅供遊人拍照的裝飾,巨大的葉輪早已停止轉動了。
葉兒和井池雪美剛走到水車下,前面的川中宏不走了。
曲奇趕幾步,護在葉兒身邊,他也發現了異樣。
黑黢黢的水車上蜷伏著一個黑影,水車下坐著一位帶竹笠的麻衣老者,拄一隻青竹杆,面前擺著一方灰布,布上是幾堆草藥。
酒吧裡射出的燈光從對岸照過來,老者抬起頭,顯出一張滿是麻子的衰老的臉。
“他……我見過他。”井池雪美指著老者叫一聲,身體偎向葉兒懷裡。她這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張臉,這個人,還有竹竿上的那張蛇皮。
“蛇君麻皮。”“鐵柺李”從一旁閃出,鐵柺在灰布草藥攤前的青石板上重重頓下,砸出一團火花;“前輩為何攔路?”
“我在這裡擺攤,只為討口飯吃。各位有興趣呢照顧一下,沒有興趣請走吧,不要耽誤老麻的生意。”蛇君麻皮低下頭,用沙啞的聲音說。
葉兒身上一麻,她感覺到就在蛇君麻皮低頭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