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試圖鑽進她的鞋子,腳底板上涼涼的。
蝶神瞬間移動到那裡,把一個微小的蚯蚓般的活物吞下去,又飛快移回原位,很滿足的樣子。
九、心態(下)
鐵柺李和曲奇都沒看出葉兒的剛遭受了攻擊,葉兒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沒有經驗,也不知怎麼表達。
她以為沒有證據指責這位老者,也許是小蟲子呢。
“上面是什麼?”曲奇縱身躍起,剛接觸到水車巨大的木輪,隨即在空中倒翻,閃了兩閃落到葉兒身邊,臉上滿是驚詫。
“蟒。”他嘴裡吐出一個字。
水車上響起“呲呲”聲,木輪經不住重量開始搖動。
蛇君麻皮把一隻竹笛在唇邊吹兩聲急促的短音,一條手臂粗的黑影就遊他的身後,果真是一條十米長短的黑色蟒蛇。
“小黑,莫要頑皮,嚇著人也就活不了了。回去吧。”蛇君麻皮摸一下海碗大小的蟒蛇頭,就如對一個頑皮的孩子一般。
蟒蛇繞著蛇君麻皮轉一圈,遊向沱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井池雪美這才長出口氣,拉著葉兒的衣角說:“葉兒姐,回去吧,我很害怕。”
“該怕的不怕,不該怕的卻怕了。”蛇君麻皮扶著青竹杆,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井池雪美;“姑娘,這輩子,沒有哪條蛇會傷害你。”
“還是快走吧。”井池雪美受不住蛇君麻皮的眼光,拉著葉兒扭頭就走。
曲奇與八仙都在擂臺上看到過柳伊蘭用紅線毀掉蛇君麻皮的竹竿,見到過那條奄奄一息的白蛇。這時,對蛇君麻皮手裡的青竹杆很是敬畏,等井池雪美與葉兒走遠了,才跟著離開。
如果祝童在的話,就能聽出蛇君麻皮話裡的意思。井池雪美經受過一次蛇蠱附體的詛咒,她身上留有的氣息卻能保證今後不會被蛇類傷害。
如果祝童在的話,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蛇君麻皮,他能看出葉兒被攻擊了,也不會懼怕那條叫小黑的蟒蛇。
蛇君麻皮收拾起藥攤準備離開,水車旁的閃出兩條黑影。
“得手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問道。
“沒有,那女子麻煩的很,她身上有古怪。”蛇君麻皮答道。
“什麼古怪?”這次是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
“我不知道。”蛇君麻皮收拾好了灰布上的東西,把竹笛放到地上;“該做的已經做了,詛咒下在那個年輕人身上。他太多事了,如果不去招惹小黑,我本沒有機會。錢呢?”
黑暗中走出一個年輕人,把一個包裹放到地上,拿起竹笛。“這東西怎麼用?”
“需要蛇神幫助的時候,用笛子對著他吹幾下,不能發出聲音。”蛇君麻皮開啟包裹,裡面是十匝鈔票。
“不發出聲音?”年輕人抬起頭,赫然是普賢寺、雲峰寺前任知客僧無情大師。
蛇君麻皮也不回答,用把包裹放進灰布包裡,背起來繫好,拄著青竹杆順沱江向下遊走去。
又一個黑影現身出來,黑色短卦黑色布褲黑色布鞋,只是頭上沒有黑髮,光禿禿的還有幾個香疤。原來是普賢寺前任主持,無情大師的師父空木長老。
午夜,南海宮瀾內的聚會散去了。
廖風面前多了三個人,他認識其中一個,確切的說在滬上媒體的社會版上看到過照片。
“您就是李先生?”
“我是李想。”祝童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廖風,並介紹自己的同伴;“這歐陽小姐和藍湛江先生。”
廖風又開始緊張了,歐陽小姐的財經專欄是滬上白領的必讀品,藍湛江比“神醫李想”的名頭更大。在上海灘,藍湛江這個名字雖然沒有“神醫李想”來得響亮,卻是品味與財富疊加的世家富豪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