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上:“到底怎麼回事兒?”
說話的功夫丁凱和張衝也進來了,別的刑警守在門外。
虎叔嘆了口氣:“都是自己人,我就直說了,當時殺人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現在回想起來的確有一段記憶開了槍,可不是我做的,你們明白嗎?”
“虎哥的意思是做著夢就把人殺了。”張衝解釋,“可是誰信,人還是虎哥打死的,當時的那個房間是我們手底下案子死者的家裡,現在虎哥殺了人,不是簡單的殺人問題,而是有蓄意將證人滅口的嫌疑。”
我無力的看著虎叔,他的意思我也明白了,的確是殺了人,可卻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虎叔,你家裡有精神病史嗎?”
虎叔搖頭說沒有,半晌大家不知道說什麼,也許是事情太過於詭異,也許是對於人證物證舉俱這個現實大家都很無力,最後還是虎叔先開的口,說讓丁凱送我回去,丁凱應聲拉著我往外面走,我忍不住哭了出來,丁凱到了外面才埋怨我:“我就說讓你別哭,你還說我,到底是個丫頭,眼窩子淺,師父心裡煩,這事個死案,沒什麼翻供的餘地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快將手底下的案子查清楚,讓師父少受些關聯,你以後別再他面前哭,又沒死。”
我見丁凱有些急連忙點頭說好,眼看著到了家門口,我說讓丁凱就送到這裡趕快回去,他這一天又哭又累的,丁凱卻吞吞吐吐的拉住我:“我覺得師父這件事有點怪。”
“我也覺得怪,夢中殺人,虎叔腦子八成是短路了,哎,提起來就煩躁。”我看向丁凱,“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在警局給虎叔弄口好飯吃。”
丁凱嚥了口唾沫搖頭:“小曦,我不是說這個……哎呀,我和你說吧,剛才我就懷疑了,師父是不是讓鬼給附身了,才殺了證人,要不然怎麼有記憶還感覺不是自己做的?就張副隊那徒弟,回來的時候直說奇怪,說師父跟變了個人一樣,剛關起來的時候師父眼神就傲氣十足,一股子老子天下第一,證人活該被殺的樣子,過了幾個小時才反水,正常嗎?”
被丁凱這麼一說,我渾身抖了三抖,本來天氣就冷,現在卻是從心裡開始涼,過了太久的太平日子,鬼附身這門道我竟然沒想起來,暗怪自己愚笨,嘴皮子卻有些不利索了:“你說如果是真的,誰會附身?”
丁凱搖頭:“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懷疑和師父接手的案子裡的人有關係。”
我側耳聽著,丁凱緩緩道來,這個案子號稱這近年來的第一奇案,死者不止一個,接二連三死了四個,每一個死者都是相對於上一個死者的殺人嫌疑犯,被虎叔開槍殺死的人名叫王磊,是唯一一個證人,他想指證殺人兇手,這個兇手丁凱只是用嫌疑犯代稱,由於警務人員的保密性,並沒有和我說名字,只是這樣已經足夠了。
“你是懷疑那個嫌疑犯怕自己露餡兒借虎叔的手殺了證人?”我問。
丁凱苦笑:“差不多吧,雖然有些怪力亂神,師父一直也反感這些,可是我就是覺得這次的案子太奇了,哎,我這是病急亂投醫了,可是想想咱東北什麼怪事兒沒發生過,供家五仙兒的保家的不少吧?怪事兒被出馬仙解決了的也不少吧?有的時候這些事情不信不行。”
丁凱頓了一下看向我:“小曦,要不然咱賭一次?我的意思是明天找個有本事的人看看,要是真的被附身,咱就想辦法解決,不能讓師父委屈了,如果能找到背後操控的人……”
我瞥了一眼丁凱:“得了吧,就算是有人在背後控制,但是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能做證詞?不送進精神病院就不錯了,不過倒是可以找個人看看,聽聽人家怎麼說,至於入獄的事情再想辦法。”
丁凱聽我鬆口就說他村子裡有個出馬仙,本事大,老婆婆八十多歲了,早就通了陰司,明天等他下班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