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行,將這事兒定了丁凱才走。
晚上回到家只虎叔不在家怪怪的,雖然我精通陰司事,可是一我不能去警局引魂,二是也許那魂現在已經走了,三是我這些年只是紙上談兵,究竟能不能管用還真說不準,所以對於明天見那老婆婆也是有期待,整理了一下明天讓丁凱帶給虎叔的衣服才躺下睡覺。
半夜迷迷糊糊的,只感覺身上被什麼重物壓住,緊接著一股子冰冷的觸感從唇瓣傳來,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我想要掙扎著起身卻怎麼也動不了,想喊也喊不出聲音,一雙大手在我身上摸索,綿密陰冷的感覺透徹骨髓。
緊接著耳邊傳來笑聲:“陳曦,我們的遊戲又要開始了,呵……”
我心中一緊,全身發麻,如墜冰窟,這是男鬼的聲音!
我沒有忘記當時是因為刻刀裡的陰魂打傷了男鬼才逃過一劫,平安無事了十一年,虎叔剛出事他就回來了,只能說明一點,虎叔的事情很有可能和他有關係!我心裡大痛,記憶如閘水宣洩,爸爸的死,爺爺的死,老葛的死,這次又輪到虎叔了?
不可以!怒起湧動,我猛地一掙扎,睜開眼睛蹭的坐起來。
第25章 拖延時間,黃仙
環顧四周竟然什麼都沒有,是鬼壓床!身上的冰涼感做不了假。
我慌忙下床開啟衣櫃將老葛的行禮箱拽出來,從裡面拿出一個龜殼和三枚古銅錢,在黃紙用硃砂寫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用打火機燒成灰,顧不得燙手急急慌慌的將黃紙灰和古銅錢放在烏龜殼子裡大力的對著縫隙吹了一口氣,抓起龜殼來回晃盪,最後將三枚銅錢都倒了出來。
只見三枚銅錢都疊加在了一起,我皺了眉頭,奇了!竟然看不出來吉凶,古銅錢上寫著天地人三個字,幾乎三枚銅錢疊加在一起分別露出一個天,一個地,一個人字,都不在一個銅錢上。
隨後將裡面的灰倒出來,在黃紙上寫了虎叔的生成八字重複做著剛才的順序,銅錢再次從烏龜縫隙掉出來,散落在地上,上端只有一個龜殼,另外兩個都在下面,三個地字相對,我拿著烏龜殼子的手抖了抖,龜殼掉在了地上,我臉色煞白:“大凶!”
我當時是真的害了怕,無奈是在大晚上天寒地凍的,別說丁凱沒睡,就算是睡了也不能立馬去找那個老婆婆,我逼著自己睡覺好明天有精神去查虎叔的事情,第二天早晨渾身痠疼,回憶起昨晚,雖然一夜未醒,卻是噩夢連連,沒有耽擱洗漱好就給丁凱打了電話,警局裡的人說丁凱出去查案子裡,中午才能回來。
我著了急,拿著虎叔換洗的衣服往警局裡趕,張沖和丁凱都不在,我想進去送衣服,可卻遭到了拒絕,原因很簡單,現在是正常上班時間,局長也在,如果讓局長知道他們沒有經過允許放行會難做,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虎叔已經被懷疑和之前的犯罪團伙有聯絡,並且對此徹查,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個噩耗,心裡也為虎叔這麼多年的兢兢業業感到不值,天天起早貪黑,用虎叔的話來說,如果不是因為我在家裡他就直接睡在警局了,還能多休息會,四十四歲的老光棍,無妻無子,到最後還可能被扣上內奸的帽子。
我攥緊了拳頭頭也不回的出了警局,站在距離警局不遠的樹下等著丁凱,樹上凍著冰碴子,我將手放在袖子裡取暖,丁凱回來的時候的確已經是中午了,與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張衝幾人。
“丁凱!”我招呼著。
丁凱看到我和張衝打了個招呼走了過來:“不是說晚上嗎?你怎麼來了?”
我看著張沖和隊員進去,才說:“能不能請個假現在就去?”
丁凱說是今天出了一次任務了不太可能在出去,不過要和張副隊打個招呼,我以為打個招呼最多也就十分鐘,沒想到我在外面一等就等了一個多小時,丁凱出來的時候已經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