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醫生,真相之所以是真相,就是因為它殘忍,如果真相都可以偽造,那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我不想去探討這麼高深的問題!”
謝子諍情緒激動地指向老太太:“你們睜開眼睛看看,這樣一個老人,她失去了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她憑什麼還要得到那麼悲慘的結局?”
“謝醫生,你醫學學得好,但你學法學的真的很一般。”
遲夏忽然開了口,似乎還嘆了口氣:“或許你更應該去了解一下,像老太太這種情況,法律上會如何處理。”
駱尋微怔,扯了扯嘴角,她可真會挑時候。
她繼續道:“你自以為聯合吳珊珊把你和周婉柔的照片發給我們,又在現場丟下你的戒指,我們就會懷疑你,是吧?”
謝子諍還沒從遲夏剛才那句話所表達的意思裡緩過神來,這話讓他愣了好一會兒,他沒說話,只是垂了垂腦袋。
“而且,你還忽略了很多東西。”
遲夏走了過來:“你有沒有想過,鄭阿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住在療養院裡,她的記憶時好時壞,她什麼時候是清醒的,又是哪來的時間出去作案,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在她背後,是誰在操控著這個老人?”
謝子諍臉色驚變,不可置信地看向遲夏。
遲夏眼裡閃過一抹嫌棄,懶得再說了,站在了駱尋身邊。
駱尋問他:“裴新錄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你又能說出來幾分?謝醫生,只要你說出這個,我就當你是兇手。”
謝子諍唇角無數次的動,無數次想說什麼,到最後還是垂下腦袋,
因為他回答不出來,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人死了,是鄭阿姨殺的,其他的,鄭阿姨沒來得及跟他說,自己先忘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卻想頂罪,你當警察都跟你一樣愚蠢嗎?”遲夏毫不留情地嘲諷他。
駱尋看著他那樣子嘆了口氣:“謝醫生,你有大好前途,你思前想後把這個事情想清楚了,她哪來的時間從療養院跑出去殺人,她又如何管控她的情緒,能夠促使她能夠在清醒狀態下殺人,你如果足夠清醒,就知道自己沒有必要隱瞞我們。”
他停下來,等著謝子諍自己抬起腦袋。
等他看過來,駱尋又說:“我們是來幫你的,不是抓你的,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