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明是想逃的,卻還是定在那裡,直到他終於叫她的名字:“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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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二十六、陪你去看海
她倒是稍稍一楞。因為他向來叫她:“趙以深”,連名帶姓,毫不客氣。趙以深趙以深、趙以深趙以深趙以深……叫得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彷彿不這樣就不能顯示他的氣勢似的。可是現在他卻叫她——以深。
他卻笑了起來:“想吃蛋炒飯麼?”
他的聲音是帶笑的,輕快而爽然:“先放蛋、還是先放飯?”
她真是一本正經地想了想,才說:“我不要吃蛋炒飯。”
也是忍不住微笑了起來:“我要去看海。”
夏天的海邊總是有很大的風,初夏的風清涼又爽快,卻還是冷。他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兩個人走在沙灘上,彼此的呼吸噝噝有聲,暗夜裡星子稀疏,都是雙手抱著身子在顫抖。他倒笑了:“一點都不浪漫。”
她仰頭看他:“我今天看到報紙。”
他點頭:“我也看到了。”聲音那樣的平靜,她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他卻忽然問她:“有用嗎?”
“什麼?”
“到海邊來。”
她點頭,又搖頭。他笑起來:“趙以深,那些都是事實吧?”
“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私生女……這些都是事實對不對?”他並不看她。而她低聲回答:“對。”
他大笑,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前面那些罪名都不是你的,幹嘛要承認?”
她問他:“你那時候娶我,是因為你爸爸的要求嗎?”
他毫不掩飾:“是。”他聳了聳肩膀:“你不也一樣?”
她回答:“是。”
他倒是頓了一頓,回頭看她。聲音也似乎低了十度:“你怎麼了?”
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肩膀,手心裡那樣的溫暖,熱度透過衣裳直直地流淌到她的心裡頭去。她亦昂起頭來看他,風吹過,背後是沉沉的夜色、湛藍的海,他的面容在微風中緩緩盪漾,心底深處的某個地方似乎也起了細細密密的褶皺,沉靜恍惚。
她說:“爸爸怎麼說?”
他放緩了聲音:“能怎麼說?家醜不可外揚。”他自嘲的一笑,輕輕放開了她,轉身繼續朝前走去。背影在深黑色的夜空中,修長清淡。他一直是好看的,就連單單一個背影就能讓人沉醉其中,譬如她。
“沒有關係吧?趙以深。”他忽然開口,沉默中,這樣的幾個字,越發顯得寂寥而唐突。
她笑起來,搖了搖頭。他笑笑:“四歲那年,我媽媽去世。才過了半年不到,老頭子就帶了二姨進門。我記得那天去上幼稚園,大門口守著好多記者,人人都紛紛攘攘地擠上來想拍拍看我的表情。”他的語調輕快,聲音裡卻有種不易發覺的澀,“其實那麼小的孩子哪裡懂得這個?偏他們就最想挖掘新聞,連祖國花朵都不放過。”
她聽著聽著,明明心裡起了無限哀涼唏噓,卻還是忍不住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假裝瞪她,“我在控訴血淚史呢趙以深!”她忙舉雙手投降:“對不起對不起,我有罪。”
他便笑了起來,摸著鼻子:“從那時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