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了。”徐令宜聽了很是意外,“任昆怎麼就看上了王琅的。”
聽徐令宜這口氣,對任昆的評價比王琅好。不過,想到王琅和徐令寬有過節,徐令宜對他看不順眼也可以理解。
她第二天差了琥珀回弓弦衚衕。一是把這件事告訴羅振興,免得羅家對十孃的誤會越結越深;二是趁機去看看五姨娘,看她情況如何。
五姨娘一切都好,六姨娘把她照顧的很好。而接到訊息的羅振興卻很生氣。不顧年節當下,讓大奶奶去了一趟王家。事情掩飾不住,王家十分羞慚,薑桂夫人不僅親自登門道歉,王家還派管事送了價值千兩白銀的禮品過來。羅振興猶不解氣,大奶奶勸他:“難道還把十娘接回來不成?”一句話讓羅振聲洩了氣,只能催著王家把人找回來。
這樣一件值得街頭巷尾議論的事因為有了徐令宜私生子事件,如投在湖中的小石塊,雖然泛起陣陣漣漪,卻也只是漣漪,很快就消失不見。而徐令宜的事,卻越演越烈。從德行有虧說到了私通敵國,從御史彈劾上升到朝臣互訐。而做為風暴中心的徐家在這場危機中反應遲緩,應對無章,行事雜亂。唯一可取之處是兄弟幾個還算和睦一一徐令寬為這件事和人打了幾場架。
一時間,燕京城內城外議論紛紛。
十一娘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她除了陪著太夫人去參加了幾家通家好的家宴外,就待在自己的院子裡和冬青、濱菊給孩子們做針線。
諄哥每到下午就跑來和徐嗣誡玩,偏偏徐嗣誡寧願坐在十一娘身邊看十一娘繡字也不願意和諄哥玩。諄哥不免抱怨:“……大哥和二哥說悄悄話,讓三哥聽不讓我聽。”
十一娘見他嘟著嘴,十分委屈的模樣,看著他身邊個個態度卑謙丫鬟、婆子,再看著坐在自己身邊寧願掰手指也不願意離開一步的徐嗣誡,她笑著收了針線:“諄哥告訴我怎麼踢毯子吧?”
“真的,真的。母親跟我學踢毯子嗎?”諄哥聽了十分興奮。
十一娘點頭。怕別人看見覺得不成體統,只留綠雲和紅繡,派了個丫鬟到門口守著,換了件小襖,跟著諄哥學踢毯子。
也不知道是沒有這天賦還是抱著帶孩子的心情不認真,十一娘學來學去總不得要領,不是把毯子踢飛了,就是把毯子踢空了。諄哥急得滿頭大汗,徐嗣誡只要跟在十一娘身邊,幹什麼都可以,笑嘻嘻地幫她給毯子,開心得不得了。
“要不,我們來跳白索吧!”
跳白索,就是跳繩。
十一娘覺得這比踢毯子更能鍛鍊身體,特別是像諄哥這種豆芽菜式的孩子,可以透過逐漸增加動作量達到健身的目的,還比較低調,不引人注目。
她說著,還滿懷希冀地望著諄哥。
諄哥立刻挺了小胸膛:“好啊,我們來跳白索吧!”
實際上他覺得跳白索很累。但母親笨拙,學不會踢鍵子,就想改玩跳白索。他總要給她幾份面子。
徐嗣誡無所謂,只要十一娘覺得好他就覺好,拍著手掌:“跳白索,跳白索。”
十一娘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讓白總管根據他們的身高弄了三條白索來,然後把廳堂的太師椅搬開,空出中間的場地,和諄哥各拿了一根白索試著跳了跳。
徐嗣誡則拿著繩子在一旁跑來跑去。
十一娘就笑著招徐嗣誡:“來,我來告訴你跳百索!”
徐嗣誡立刻笑嘻嘻地跑了過去。
十一娘讓他站在自己前面,喊著“一、二、三”,然後甩一圈繩子,停下來,再喊“一、二、三”,甩繩子。
一開始,徐嗣誡完全摸不清頭緒,打了幾次腳,漸漸摸清楚了十一孃的意圖,知道在十一娘喊到“三”的時候跳一下。又因年紀小站不穩,搖搖晃晃像個不倒翁似的,諄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