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菩薩保佑,護我兒度過難關,這樣才可救他們一命,否則。哼!”
福伯看了一眼,貓在大廳角落的狩琪一眼,見他臉色慘白,就低下頭十分恭敬的應著:“是,一切照王爺的吩咐去辦。”就離開了前廳。
狩琪臉色慘白,知道自此以後,他們的命運將會郡主緊密聯絡在一起了,郡主活,他們就活,郡主死,他們也會跟著陪葬的。
他早就有預感,四位公子的院子被府裡的侍衛牢牢監視著,不許他們踏出院子一步,否則以心懷叵測,意圖潛逃之罪責罰他們。
四人從此就如困中之獸,被困在了府中,這才出現了文中開頭袁野、曹風想殺死躺在棺材裡的郡主的一幕,幸好他救了她。也救了大家。
可是,他的良苦用心被兩位公子誤會了,為此事,曹風和袁野責怪了他好長時間,不該庇護這個活死人,貽誤他們終身。
此一時彼一時,他護了一時卻不可護她終身。他也明白,如果郡主還不甦醒過來,極有可能會發生意外的!
王妃簌簌叨叨的唸叨著師傅的話:“師傅是世外高人,說不定師傅的話是唯一可行的辦法,如果想薇兒醒過來,必須尋到五位年庚八字與薇兒吻合的少年為她沖喜。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
可現在到哪裡去尋找最合適的少年為薇兒沖喜,好人家的少年誰願意甘做她的夫侍,自願為一個活死人沖喜,如果錯過了時辰後果將無法預料。
王妃又責怪王爺認人不清,薇兒清醒的時候,哪麼多的好少年不挑選,怎麼偏偏把個披著人皮的狼引進府,害了薇兒。
王妃眼裡噙著愁緒,把自己這一段時間怨念,碎碎唸的細細道了一遍,說到傷心處,王妃捏著手帕,絕望的嚶嚶哭泣起來了。
王爺挺起身板,皺著劍眉,眼裡閃過喋血的寒芒,見著愛妃哭泣起來了,他心裡也很不好受,在這個時候他又不敢過多的恨恨的罵著那個殺千刀的陳公子,以免又勾起了王妃的傷心處,他斂住自己的恨意,抱著王妃柔軟的身子,低聲安慰著:“師傅是世外高人,師傅的話從來就沒有失誤過,薇兒不會有事的。”
王爺話未落,福伯就進來稟報:“王爺有位少年自願進府,甘當郡主的夫侍,替郡主沖喜。少年正在廳外等候。”
王爺楞了一下,還未搭腔,王妃馬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從王爺的懷裡抽出身子,淚也未抽乾,就捏著帕子胡亂在臉上擦了幾下,催促著王爺快去看看:“真是菩薩保佑啊,薇兒終於有救了,王爺快去看看。”見王爺拉著王妃快步走到了廳外。
狩琪站在角落裡,十分好奇是誰願意在此時,像及時雨一樣趕來救人。
這位少年是誰?
為何要趟這趟渾水?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沖喜夫侍
外面狂風暴雨,一道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一聲一聲驚雷在窗外炸響了,屋簷上的雨嘩嘩往下瀉著,少年在大雨滂沱中敲響了門環,一位下人一直在門後候著,等著有人上門要求做郡主的夫侍。
他們一直在門外守候了幾個月,不敢有所懈怠,期盼奇蹟的出現,早一點出現一位神秘的少年,幫他們解脫無休無止充當門神的煎熬。'hotsk'
今天雨勢太盛,估計不會有人進府,下人準備關上門閥去歇息,這時,從王府的院牆外走過來一位披著雨披,帶著斗笠的黑衣少年,雨沿著斗笠往下淌,他站在雨幕中,狂風暴雨掩住了他的聲音。
但是府丁還是能從嘩嘩的雨聲裡辨出了一句話:“我是個孤兒,無處棲身,願進府做郡主的夫侍替郡主沖喜。請轉告王爺是否許可?”
這句話令府丁疲憊的身子為之一振,欣喜若狂的把少年像一尊神一樣,恭恭敬敬的請進府,另一個府丁跑去告訴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