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變態,但是沒有死纏爛打,我稍稍鬆了口氣。這時太陽系那邊在酒精的作用下,本來拘謹的氣氛已經開始熱烈。男人們吹捧的聲音女人們嬌滴滴甜膩的聲音此起彼落,大家都圍繞著同一個目的,就是拱宋子言唱歌。
時間在推辭與起鬨中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幸災樂禍地看著宋子言落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一向吃癟的我忍不住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正笑著呢,就看到宋子言的目光灑了過來,我連忙收起笑做出從精神上支援他的堅定表情。他的嘴角慢慢的挑起一抹笑,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他這這樣笑的時候往往我都不會太好過。
果然,下一秒他就不疾不徐地開了口:“秦卿,你過來。”
我在人民群眾懷疑驚詫的目光中走過去,一個陰陽怪氣的女聲擦過耳邊:“總經理記性真好,新人剛進來你就連名字都記住了。”
宋子言但笑不語,絲毫沒有解釋的打算。我略懂了,他不肯撇清我們純潔神聖的師生關係,而利用好奇心把別人的注意力轉到我的身上。也就是說,現在我就是一舉著炸藥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