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芳本以為太后今天會留下自己尋問,她也做好了對太后招供的準備,可誰想太后甩都不甩她。要不是看太后面色正常,寧芳非腹議自己是不是 又做錯了什麼。
有一就有二,三次就上手。
本月固定三天,大清帝國最高統治者順治皇帝與皇后開始正常的夫妻生活。
當然,於寧芳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不過是床鋪分你一半。
漸漸的,飯桌也要分你一半;再漸漸的,三天變成了五天、七天。除此之外,再沒什麼可分的了。
雖然有些小小的改變,但寧芳都還能忍受。
床很大,打個彎也碰不到彼此。
飯桌更大,還不在一個桌子上。
至於分出的多出的那幾天,寧芳也不能衝著人家皇帝喊:喂,胖子,三天,三天好不好,怎麼變數了?你不識數嗎?
無所謂,只要胖子真的只分她一半床就好。
自從這種生活固定下來之後,很多的東西也都跟著悄然改變。
嬪妃們見她更客氣了——都會笑了。
太后見了她雖沒多少言語,也彎了眉峰。
連奴才們大老遠見了自己也是五體投地。
只那麼三人沒什麼變化。
董鄂氏如一的看著良善。
孔四貞仍舊沒心沒肺地帶自己在宮裡轉悠。
三阿哥除了為夜晚爬床前多了道打聽八卦的程式而不快外,也仍是常常爬床。
寧芳覺得很幸福,為什麼哩?
大家都怕她(至少表面是),讓她有了官販兒。
太后縱著她,令她陶醉了一把把。
嬪妃賀著她,使她嫣然成了重要人物。
四貞陪著她,總叫她覺得友情也不是那麼不能靠近。
“你還睡得著?”
“……為什麼睡不著?”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你的意思是?我成了把子。”
三阿哥枕在寧芳右臂上,一動不動。
天開始冷了,能睡得更舒服。
“那怎麼辦?”
三阿哥好像睡著了。
“喂喂——”寧芳抖著對方的頭。
玄燁擰著眉睜了眸,黑黑的兩粒眼珠子盯著她:“早幹什麼去了?”
“……我……我只是有些飄飄然。”
玄燁坐起了身,把她也拽起。
“宮裡是什麼地方,還能讓你飄飄然去?皇額娘應該時刻記住了,宮裡沒有無原無故的好意兒,對你越好越是天大的陰謀。”
寧芳腦子裡正想著反過來呢?
“也沒有無原無故的壞兒!好壞都是因為你正被人算計著!而對你無所謂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那是他們正在算計你或等著坐在觀虎鬥。”
寧芳很想說有這麼誇張嘛,不過她沒開口,因為他知道玄燁絕不是無原無故說起這些,而且這小子雖然歲小,於宮廷陰謀卻比自己看得透徹、精 準。
“記住了?”
“嗯——”
玄炫見她面色沉重,聽進了自己的話,便躺了下去,硬拽著寧芳倒下再霸佔了她的胳膊與胸膛,倒頭而睡。
“三子——”
……
“那你為什麼要無原無故對我好呢?”
……
“你是在算計我還是坐等著觀——啊——————”
皇后陛下再次華麗麗的負傷,這次,在她腋側的嫩肉裡……
永壽宮沒有傳太醫,因為——這不好再說是自己咬的。
於是我們寧芳厚著臉皮爬上了吉雲樓的牆,向她唯一的朋友孔格格伸出了可憐昔昔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