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褲,連不紅氣 不喘,還能伸了腳下丫子讓人跪著替他除了襪子, 於是低咕了幾句。
得,寧芳知這小孩也懶得聽她嘮叨,於是每回來都只帶了那麼一隻瘦小的生物向自己做著無言的抗議,於是見不得他那短胳膊短腿同長衣繁扣鬥 爭的自己只好替了他的奶嬤做了他的臨時保姆。
其實,這完全是寧芳同情心加母愛氾濫,根本不是人家三阿哥同他抗議。不過,自從大清朝的國母真的行了替他脫扣除衣的舉動,三阿哥是真的 再不帶那些宮女婢僕們來了,因為用不上,她們再 順手,也沒他皇額娘讓他見了舒服。漸漸的,在乾西五所三阿哥的院裡,三阿哥也不怎麼待見那些 圍著他忙活的婢女們了。再漸漸的,隨著三阿哥一天天長大,也不知什麼時候起,自己盡穿起衣袍, 連貼身太監最近身的活也給無情地剝奪了。
於是,無形中,無意識裡,歲月間,潛移默化,寧芳改變了我們偉大的康熙大帝的一個生活小習慣,卻美了寧芳的後半輩子。
我們重新回來,說到三阿哥在永壽宮裡泡腳下。
“皇額娘呢?”
“主子從午時由慈寧宮受膳回宮就一直在睡,囑了奴婢不要撓了主子的好眠。這一個多月連場趕下來,主子可是一個好覺也沒睡過。只餘今天這 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