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喝的急了些。”
臺下的蘇砡展在蝶衣的輔助下已經拿起了毛筆。
眾人再次驚歎!他竟然用兩隻手同時書寫,筆鋒由內至外,字型飽滿,整齊,這,難道是!雙手書法!簡直不可思意。
“雙手書法技巧獨特,難度之高,整個西魏能夠掌握此技巧的人恐怕不足五人。而且蘇年齡小侍之小想必無人能比。”臺下的老王爺一邊看著蘇砡展書寫一邊點頭,滿眼讚歎。
坐在雲瑞身邊的人掐著面前的桌角驚歎道:“天啊,他太厲害了,你們快看,他竟然雙手寫的不是同一個字!好字,好詩,筆鋒如行雲流水,字跡婉若游龍,絕妙啊。”
蘇砡展的字蒼勁有力,每寫完兩字蝶衣變拉動紙張,很快一副字便完成了。眾人還沉浸在他的書寫中不可自拔,夏役已將蘇砡展的字呈給了趙恆。
趙恆將蘇砡展的字拿在手中,細細觀賞。不停點頭,流露出讚賞之色。
南卿整個人都呆住了,雙手書法,他年幼時父親提起過,他以為那只是一個傳說,畢竟大家都只是聽聞有這書寫之人,卻沒人親眼所見。如今他最看不上的人竟然會雙手書法,南卿覺得呼吸困難,眼前發黑。
“今日晚宴就到此結束吧,大家都早點回宮休息。”趙恆命青松將蘇砡展的字收好起身道。
葉兮剛想起身,被趙恆射過去的冷眸給壓了回去。
蘇砡展活動了下肩膀,果然雙手字費精力,今夜自己確實累了。上一世南卿明明輸給了葉兮,禁足一月。如今好像也被自己破壞了。轉身望了望失魂落魄的南卿,蘇砡展嘴角微揚,算了今日就繞了他吧,他不傷伯仁,伯仁卻因他而傷,南卿手上的傷不好好休養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寫字。
蘇砡展離開前對著雲瑞輕輕唇語,“明日見。”
雲瑞笑容璀璨,拼命點頭,直到蘇砡展人都消失了,他還望著蘇砡展離開的身影久久發呆,最後還是他身邊的下人提醒他該回宮了,他才失落的走回自己的寢殿。
趙恆回到御書房望著桌案上的奏摺發呆。
“皇上,您今夜翻了南修役的牌子可還要過去。”夏役提醒道。
趙恆點點頭:“嗯,過去,朕只是想過了今日,明日的奏章會不會增加。”
夏役站在趙恆身側沒有多言。做奴才的就要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趙恆看夏役不語,苦笑了一下問道:“夏役到是懂朕。擺架吧,去南修儀那。”
“是,皇上。不知,奴才可否多嘴問一句,皇上為何今日選了南修儀處?”夏役憋了半天,壓抑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
趙恆側目,揚眉。
“忍不住了?鬼東西,朕就知你會問。你就是改不了這個壞毛病。”
“奴才知罪。”夏役撲通,跪在了地上。
“起來吧,朕何時因你好奇怪罪與你,你跟了朕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至於朕為何選南修儀,你還是不要知曉的好。我們走吧,去看看他的手傷如何了。”
“是,皇上。”
南卿住處,寂靜無聲,燈光璀璨。
“嘶,好疼,該死的,不想活了吧。來人啊,把他給我拉出去填井。”
“主子息怒,主子繞了他吧。”替人求饒的是南卿帶進宮的奴才。南卿哼了一聲,“怎麼,才一天你們就有感情了不成?你要是想去陪他,我就成全你!”
“奴才不敢,主子息怒。”地上跪著的奴才眼見身旁的人被拖走,嚇的尿了褲子。
南卿起身就是一腳,正踹在奴才的面門上,奴才被掀翻在地,鮮血順著他的額角留了下來。“沒用的東西,哼,讓你辦的事情可辦妥了?”
“回主子,已經把那人的名字遞出宮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