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會幫公子好好教訓他的。”
南卿滿意的點點頭,那個叫陸什麼的,敢跟他作對,不會有好下場。還有蘇砡展,要不是看在蘇相的身份,他也輕饒不了。如今明的不行,倒是可以換個辦法。
“你過來,我有事交代。”
奴才走後便有太監傳話過來,說皇上一會就到。南卿樂的差點蹦起來。急急忙忙的更衣,換上他最愛的粉色,又讓宮女給他重新整理了頭髮。最後故意將包好的手拆開了。心裡想,這樣還不得到皇上的憐愛。
趙恆雙手背後,緩步來到南卿住處。
“皇上駕到!”
南卿起身來到門前接駕,被趙恆扶起。
“南修儀快起來吧,你有傷在身,不必多禮。”
“南卿謝皇上恩典。”
“嗯,南修儀的手傷,無礙吧,太醫可診治過了?讓朕瞧瞧。”
趙恆慢慢的扶起南卿受傷的手,“嗯,傷的不輕,下次可不要衝動了,傷了筋骨,你的右手就廢了,好好休養吧。”
南卿眼神閃爍,滿心的歡喜,“謝皇上關心。”說完身體漸漸的就朝趙恆靠去。趙恆感覺到對方的靠近,毫無意外之色,任由他靠著,眼神中卻露出不屑。南卿睫毛微顫,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漸漸的繞到趙恆的腰側,輕輕的滑動。
“皇上,夜深了,也該休息了。”說完面露桃花,眉眼含羞。
趙恆似乎微微笑了一下,點頭,“是該休息了。”
南卿眯著眼睛,將自己的嘴唇湊向趙恆。
“那,朕就先回去了,南修儀,你好好休息。尤其是別讓手粘到水,我看還是讓太醫再幫你包紮一下吧。”
說完趙恆便起身離開了南卿的房間。南卿面露不悅,卻乖乖的恭送走了趙恆。等趙恆剛離開,他轉身就將桌案上的茶杯全部摔落地上,卻忘了自己受傷的手,此時傷口已經被他扯開,鮮血又留了出來。
趙恆離開南卿的寢宮,遣走了其他奴才,緩步走在宮中的青磚路上。
“夏役,你可知蘇小侍先住何處?前面帶路。”
夏役愣了一下,“皇上,這麼晚了,估摸著蘇小侍也睡了,要不咱明去吧。”
趙恆敲了一下夏役的頭假怒道:“差事不想當了,敢安排起皇上來了,前方帶路。”
“哎呦,疼,奴才知罪。皇上您真打啊,好疼。蘇小侍住的遠,不如奴才找人送皇上過去吧。”
趙恆搖了搖頭,“今日朕去蘇小侍那,不要讓其他人知曉。”
“是,皇上。”
月明,星光璀璨。歡聲,笑語不斷。
“不敢了,不敢了,好青松,你繞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啊,哈哈,別打那,我癢癢。 ”
青松看見阮雲昊回來就開始追著他打。阮雲昊自知吃虧,就假意跑的慢一些,儘量讓青松打到,其實青松也沒用力,兩個人一個追一個打玩了起來。蝶衣站在旁邊抿嘴偷笑。
蘇砡展坐在床上,咳了一聲,倆人同時停住了身影朝他奔了過去。
“公子,你怎麼咳嗽了,可是著涼了?”青松連忙跑去翻找衣服想給蘇砡展披上。
阮雲昊直接撲在了蘇砡展身上。“壞師兄,出去玩不帶人家,你到那去了?竟然著涼了才知道回來。”
蝶衣得意道:“我們公子,好厲害,竟然會雙手書法,公子,你明日可否教教蝶衣,蝶衣想跟您學。”
阮雲昊樂了,得瑟道:“我師兄那會的東西多了,雙手書法算的了什麼,我跟你說……”
“咳,師弟,你的嘴怎麼弄的。”蘇砡展的話成功將阮雲昊想說的話堵了回去,阮雲昊面色一紅,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放進蘇砡展手中。
“師兄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