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恐懼,屍體就像滿頭的豐碑,讓人記住他的殘暴與恐懼,殘酷暴烈的人總是讓人害怕的,所有讓他們和滿頭這樣的傢伙作戰,有些心理虛。
不說別人,就說高峰身邊的白虎都開始雙腿顫抖,熟皮子更是嚇得站都站不起來,無數人的白氣在方陣之上蔓延,形成一個奇蹟,以一公里的工地為中心,形成兩個巨大的白霧。
霧氣繚繞之間,高峰騎著獵殺獠走到了戰場中心,望著對面黑壓壓的人群,他想要找出滿頭,可尋了半天,只有一個個強壯的戰士頭領向他舉起武器挑釁,並沒看到滿頭本人,誰都不知道滿頭到底想要幹什麼。
高峰決定出兵的時候,就知大局已定,他所忌憚的只是滿頭數量上的優勢,滿頭本身並不jīng通戰略,在高峰截斷他後路的時候,他只能有兩個選擇,要麼反攻高峰,臨死一搏,要麼拋棄所有累贅,撤回到中部荒野,要不然,滿頭根本再無機會翻盤。
佇列在對持中醞釀著戰鬥的情緒,高峰來來回回慢走在戰場中心,對面的荒人戰士經歷最初的憤怒之後,開始感覺到沉悶和壓抑,高峰騎著獵殺獠出現在戰場上,滿頭卻不曾上去,讓士氣無意中受到影響。
高峰轉了幾圈兒,感覺沒有意思,轉身回到佇列中,向杆子點了點頭,杆子轉身就走進隊伍中間忙活起來。
不多時,一個個小推車從佇列中推出來,小推車上安裝著簡陋的鐵皮大喇叭,大喇叭在荒人眼中奇形怪狀,一顆心不由地提了起來,圍牆上也有了動靜,一座座巨大的投石車開始上弦,點燃的火球升起濃厚的黑煙,在牆頭升起。
推車沒有送到中線地帶,就在陣前不遠處一字排開,一個個jīng挑細選的民兵走到推車前的大喇叭面前,在身邊jīng銳勇士的監督下,硬著頭皮站到面前的大喇叭嘴面前。
“都給我打起jīng神來……。”杆子揹著雙手,全身甲冑吭吭作響,他望著那些無措的民兵大聲吶喊,讓這些民兵全都夾。緊菊花,深怕面相兇橫的杆子注意到自己。
“就照昨天教你們的喊,誰要是喊得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他……。”
杆子瞪著牛眼似的雙眼,特別是右臉沒了臉皮,眼珠子高高。凸起,擠出一個半圓,快要瞪出眼眶,很多人連多看一眼都不敢。
“別不相信,對面的人一定能聽得到,這是大人專門搞出來的寶貝,誰都不許給我弄壞了,都給我用最大的聲音喊,我就在這兒聽著……。”
杆子走到一個大喇叭前,有手指敲打著鐵皮噹噹作響,站在杆子身邊的民兵受不住杆子帶來的壓力,深深吸吸了一口氣,鼓動嘴巴宛如包子,胸口也因為吸氣漲成畸形,隨後湊到喇叭嘴跟前猛地大喊一聲:
“對面的,聽得見麼,是我啊!!!”
這聲前所未有的爆喝透過擴音器,猶如暴雷一般席捲空曠的野地,反覆迴盪在兩軍之間,不只是高峰這邊聽到,對面聽的更加清楚,就連喊話的民兵也聽的清清楚楚,杆子直接愣住了,之前高峰沒讓他們實驗,嫌吵,現在一試就不得了,跟打雷差不多似的。
“真的聽得見啊……。”對面的荒人對著巨大的嘶吼有了反應,幾萬人佔據的地方要比兩軍之間的距離更加廣泛,其中很大一部分荒人開始sao動起來,一處sao動,處處sao動,就算沒有聽到的荒人看見別人sao動起來,他們也開始混亂。
正文 372 那是什麼?
“對面有橫鐵部落的人麼,我是橫鐵部落的十三花,是大矮子的兒子,你們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