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各方支援,尤其是內宅之主的婆婆。
小丫頭不就仗著父母給她撐腰,才不把自己當回事的……也不能說不把自己當回事,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剛看到點曙光的嬰子粟被打擊了,他剛才還想,既然你不喜歡,自有喜歡的,願意奉上所有……
所有?他有什麼?
單一個正妻的名分他都做不了主!
象她那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居於人下委身為妾?就算除了妻位,自己許她一生一世全部的情意,她會稀罕?
但,妻位……
他自知是給不了的,不僅她是再蘸之身,就是沒有永安侯這一茬,嬰家也不可能與衛氏聯姻。
在自家長輩的眼裡,身世清白的衛氏嫡女做妾都高攀了……
一時間,愁雲慘淡……
任昆哪知道自己三言兩語歪打正著,滅了一個潛伏在身邊的隱患,想到錦言的油鹽不進,只覺頭大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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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麻煩之源(四)
這一晚,各懷心事的兩人你好我好,喝了個酩酊大醉。
卻不知,即便酒不醉人,人也自醉。
更不知,不管是醉人的酒,還是醉人的人,醉意皆相同。
永安侯被大福幾個服侍著回府,待要到浩然堂時,任昆忽然不走了,他硬是要繼續向前,要去榴園。
大福忙勸:“……侯爺,這個時辰二門已經落鎖,夫人必是歇下了……您還是……已經吩咐備了醒酒湯,有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不好!”
任昆拒絕,他就是要現在去,看哪個不長眼的敢攔著他見小丫頭!
醒酒湯?榴園沒有嗎?
喝了一晚上的悶酒,酒裡都是她,誰敢不讓他去?
拗勁上來了,不聽勸阻硬往裡闖:“誰敢攔本侯?”
“侯爺,二門已落鎖了……”
大福還想再勸,此時已近子時,侯夫人哪能這麼晚還不歇下?
“落鎖就給本侯叫開!本侯竟不知道,這府裡還有本侯不能去的地方!”
充耳不聞,只覺得大福嘰嘰歪歪忒煩人。
再鬧下去,怕是連殿下也要驚動了……
不敢再勸,只好一路跟著到二門,親自將門叫開。
“誰呀?”
守門的婆子很不高興,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
“快開門,是侯爺。”
大福壓低嗓音,已經這時辰了,侯爺又醉著,不宜鬧出大動靜。
侯爺!
婆子一驚,忙開了鎖,這麼晚了,侯爺怎麼來了?
侯爺向來是白天來,夜間出去的,今兒怎麼反過來了?
這個時辰。永安侯能進二門,大福幾個可不敢。
再怎麼說,他們是外院當差的,白天有通傳。能進去,入了夜,再大的事,也不敢直接闖進去。
大福反覆叮囑在外院的僕婦,好生扶持著侯爺,送侯爺去榴園,交給夫人。
若夫人相詢,如實回答。
僕婦應下,永安侯不耐,哪那麼多事。去榴園跟回浩然堂有甚區別?
甩開眾人提步就走,嚇得僕婦提著燈籠在後面急急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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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言多看了幾頁書,睡得有些晚。
任昆敲開榴園的院門,她剛入睡沒多久,被外面的說話聲吵醒了。
出什麼事了?這麼晚了……
正要叫人進來詢問原因。就聽外間門響,亂七八糟的腳步聲,有人進來,含糊不清的問:“……可是歇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