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步。他說這是晚飯以前的例行運動。&rdo;
&ldo;原來如此。&rdo;
我生硬地說:&ldo;我並不是真的相信那種看法。我只是……&rdo;
白羅打斷了我的話。
&ldo;可不必有這種懷疑而責備自己,海斯亭。在那種情況下,誰也這樣想。其實,這樣才合乎自然。&rdo;
白羅的態度好像很不瞭解的樣子。是客氣?他的眼睛流露出厭惡的神情,注視著我。
我慢吞吞地說:&ldo;也許這樣。可是,現在已經可以領會,原來上校是多麼愛夫人……&rdo;
&ldo;就是這樣嘛。這是常有的事。在吵嘴、誤會,每天的冷戰之下,即使潛在著真正的愛情也沒什麼奇怪的啊。&rdo;白羅點了一下頭這樣說。
我贊同他的意見。我想起了賴特雷爾太太仰望在床上彎下身的丈夫那時候,表露於眼睛充滿愛情的神色。這情況下沒有尖刻、沒有焦躁,也沒有不開心。
婚姻生活真是美妙的東西。我上了床,深切地這樣想。
白羅那種不能理會的態度,至今仍然使我掛懷。那種奇怪、細心的眼神……好像等待著我會發現什麼似的……可是,那是什麼呢?
當我就要躺下時,忽然發現一件事……我體會到似乎是眼睛與眼睛之間受到一擊的感覺。
如果賴特雷爾太太不幸死亡,其結果豈不和其他五個案件相同?表面上是賴特雷爾上校殺妻。可能以過失殺人來處理,但是恐怕沒有人能夠判斷這是過失或故意。雖然沒有充分證據足資證明謀殺,但就殺人嫌疑來說,證據卻很充分。
可是,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如果硬是要把話說得通……那麼,射殺了賴特雷爾太太的兇手,就不是賴特雷爾上校,而是x了。
然而,一看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從頭到尾,我是親眼看到的啊。開槍的是賴特雷爾上校,沒有其他的人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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