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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妖怪嗎?

好像是這個道理,池魚眨眨眼,突然很感動地道:“師父,您做這些,原來只是想幫我報仇?”

“那咱們的目的是不是就達到了?”

“不。”沈故淵面無表情地道:“我只是想看他難受。”

“會!”池魚點頭:“他會生不如死!”

臉一垮,池魚撇撇嘴,小聲嘀咕兩句:“妖怪就是沒人性。”

“那要報復他的話,把他最看重的東西拿走,他是不是會特別難受?”

“你說什麼?”沈故淵挑眉。

池魚想也不想就答:“權力。”

“沒什麼沒什麼。”連忙擺手,池魚道:“那我就去準備東西了,我也有好多東西要燒給父王母妃。”

“我問你啊,沈棄淮最看重的是什麼?”沈故淵抱著胳膊睨著她。

說完,提著裙子就跑了個沒影。

池魚捂著腦門,眼裡擔憂不減。

沈故淵覺得有點奇怪,想了想,轉身就去踹開了鄭嬤嬤的房門。

瞥她一眼,沈故淵伸手直戳她的腦門:“你腦子裡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要對付他,定然是堂堂正正。”

“主子。”鄭嬤嬤嘆息:“老身說過多少遍了,您可以敲門的。”

比如妖術什麼的!

“你跟她說了什麼?”沒理會她的話,他徑直問。

“可是……”池魚嚥了口唾沫:“沈棄淮不好對付,您……打算用別的什麼法子嗎?”

鄭嬤嬤低頭認真地縫著裙子,不鹹不淡地道:“老身能說什麼?池魚姑娘這不是好好的嗎?”

他看不明白這些老頭子一個個的為什麼擔憂不已,擒賊先擒王,只要沈棄淮失了勢,那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好好的歸好好的,但最近看他的眼神怎麼就那麼奇怪呢?而且每晚非得來給他暖床,趕都趕不走,完全沒了之前的芥蒂。

沈故淵道:“我要做的,一直都是把沈棄淮拉下馬的事情,不是嗎?”

一定有人在背後搗鬼!

池魚一聽這話,心裡不免有點慌,等他們都散場了,拉著沈故淵小聲道:“師父,您打算做什麼?”

“主子您多想了。”鄭嬤嬤笑道:“您啊,還是好好操心那些麻煩事吧,老身只管縫衣裳,別的都不管。”

“馬上就是年終祭奠了。”沈故淵半點不著急地道:“到時候,各位可得早點來。”

“但願你說到做到。”沈故淵抿唇,轉身走了出去。

說是這麼說,幾個親王的眉頭卻始終沒有鬆開過。

年終祭祀的日子來了,池魚愁眉苦臉地看著自己準備的東西,道:“這麼多,怎麼搬得過去?”

“廢掉也好。”忠親王道:“本來朝中還有不少搖擺不定的人,與其在朝堂上天天聽沈棄淮吹噓,不如在家裡待著觀望,倒戈還慢些。”

沈故淵站在她身後,不經意地抬頭看了一眼,嚇了一跳。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孝親王嘆息:“幼帝年幼,無法親政,本王早就料到了早朝有廢掉的一天。”

紙疊的金銀元寶,堆成了兩座大山。把整個主院都佔滿了。

京城的暗湧被季亞棟兵權的問題翻到了明面上來,沈棄淮一黨從各個方面擠兌保皇黨的官員,沈故淵也沒閒著,與沈知白趙飲馬一起,就著秋收之案,將幾個高位的人統統挑下馬。朝野氣氛緊張,宮中漸漸地就不設早朝了,沈棄淮的人每日早上去悲憫王府議事,其餘人則都去仁善王府。

“你帶這麼多去幹什麼?”他皺眉:“宮中又不是沒有紙錢。”

餘幼微丟臉的事情沒少幹,做事也常常不帶腦子,她卻說她與自己相配?沈棄淮臉色發青,看著她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