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怎麼李寡婦看見了?
宋宇飛說:什麼啊?就是校長在那次大會上的講話:我們學校的學生都是有素質滴。就算是被打死啦!也是不能還手滴。如果你還手啦!那你也同樣是會犯錯誤滴。
我現在終於明白馬達標入院的真正原因:那就是他還擁有的記憶功能。
我問:他這次不會又是在痴呆科吧?
宋宇飛說:是副科。
我驚異的說:婦科?
宋宇飛說:大哥!是正副的副。
……
我們繼續說著,瞬間來到了電話亭。
宋宇飛說:你覺得警察找你是什麼事情啊?
我搖搖頭說:不清楚啊!
宋宇飛說:那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我搖搖頭說:不清楚啊!
宋宇飛沒有再問。因為我發現我們兩個已經被幾個警察跟蹤。
我回頭看了一眼,而後就開始打電話。
……
……
打過電話,我們一起往回走,警察仍舊跟著。我此時開始真正的擔心了……
我開始想像我是怎麼死在刑場的。
慶幸此時是個冬季,我的死期會延緩到來年的秋季,以便秋葉為我埋葬我被打得支離破碎的靈魂,我站在刑場中央,等待著午時三刻的到來,最後不知我背後那幾位大哥的槍法怎麼樣,最好是王義夫的級別,一個十環就把我短暫的生命給結束了。
這著實是我當時的一個心願。
如果碰上一個槍法不好的,把我打成蜂窩煤我還有沒死,那我最後只能無奈的鬱悶而亡,最後仵作的驗屍結果為:此人死於憂鬱症。
這是多麼遺憾的事情,明明可以成為烈士,最後還是淪為平民的遺憾終生。
宋宇飛最後以目送的方式送我離開學校。
全校只剩下他一個學生,其他的人似乎都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回老家過年去了,我想。
我被十幾個警察押解著扭送到區派出所的定案科。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6
一個體態臃腫的老警察說:坐下吧。
我無意的坐下來。
對面的一個警察說:昨天是你打的110?
我照常說了一個:是。
一個老態龍鍾的警察說:說吧什麼案子。
我瞬間就木了。
過了一回,另外一個警察說:都是男人你就說吧。
這話說的我此時彷彿是個女人。
突然走進一個身高丈二的警察上去就握住我手激動地說:小夥子,太感謝你了。我們這個派出所已經連續兩年無人報案了。
體態龍鍾的警察說:我們已經三年沒發工資了,就是因為沒有報案的。
對面較為瘦弱的警察說:天天吃泡麵,晚上情況還有所改善,是所長制定的套餐、油炸土豆外加兩碗米飯。我們唯一的心願就是能有個人給我們打個電話,讓我們過活。
我的心終於塵埃落定。
我問:沒有人報案不是證明很安全?
丈二警察說:每人報案那就是最嚴重的案件,對於我們警察來說。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們常說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一切都在沉默。
過了一會……
體態龍鍾的警察說:你昨天晚上要報的是什麼案件?
我坦然地說:一個朋友被喬峰劫持了。
對面的警察說:主犯是喬峰。小王寫上。
我剛剛要解釋。
體態龍鍾的警察上前說到:現在叫什麼名字的都有,還有叫喬峰的。哎!對了。你的那個朋友跟這個叫喬峰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