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呂布身邊,最近幾日跟邊境漢民的溝通交流,已經消除了他之前的心結,他完全認同呂布的民族政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不能漢化,就必須要強力彈壓。
沮授仔細研究過這一帶的地圖,笑著對呂布說道:“主公在這雞鹿塞,料想那個拓跋必定會來雞鹿塞,而我軍在此之前對河套數十個匈奴部落進行打擊,甚是疲憊,而拓跋鮮卑之前沒有接過戰,以逸待勞,不論是兩軍野…戰還是在這雞鹿塞一味死守,都不是最好的策略。”
呂布笑問道:“想必公與早有定計,請細細說來。”
沮授拿出一張地圖,指著一個地方,對呂布說道:“主公,從拓跋部落到雞鹿塞,中間要經過這個大壩溝,不如我們在大壩溝伏擊對手。
雞鹿塞以北二十里,是大壩溝口,那裡也有一個石城跟雞鹿塞遙相呼應。在雞鹿塞以北及西南,每逢山谷有曲折或有支出歧道處,均設有烽臺,烽臺之間的大致距離在一里至兩裡不等。這些烽臺與雞鹿塞、大壩溝石城共同組成了西漢保衛河套地區的軍事防線,西漢朔方郡臨戎、窳渾、三封三縣的設立與繁榮,與雞鹿塞一帶強大的軍事防線作為後盾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怎奈東漢把這裡全部放棄了。
呂布輕輕搖搖頭:“我們用計火燒匈奴聯軍,想必那個拓跋早已知曉,他肯定會防備我們用計,我們單單在大壩溝埋伏,恐怕他會識破。”
沮授稍微想了一下,笑道:“那個拓跋是從北海剛剛遷徙到匈奴故地的,他們對主公對中央軍都不知底細,我們不如先派出一支人馬迎擊拓跋部,只許敗不許勝,誘拓跋部進入我們的埋伏圈即可。”
呂布望了望剛剛新編進來的兩萬匈奴騎兵,匈奴人雖然個個都十分壯碩,但他們過慣了遊牧生活,天性不羈,沒有紀律觀念,鬆鬆垮垮的,雖然他們的主將徐晃善於治軍,卻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讓他們脫胎換骨,呂布指著那兩萬新編的匈奴騎兵:“何必詐敗,咱就真敗,派這兩萬騎兵去試探一下,消耗一下鮮卑騎兵的戰力。”
鮮卑拓跋部頭人拓跋詰汾在這幾天的時間內一邊整頓部落精壯男子,準備出征,一邊派人探查呂布中央軍的底細,探知的結果讓他很沮喪,他開始覺得呂布不好惹了,心裡充滿了後悔。可當初在西部鮮卑頭人大會上的豪言壯語已經說出了,不能收回了,西部鮮卑大人置韃落羅也向他發出正式的出兵命令了,他只能硬著頭皮,把整個部落所有青壯男子全都帶上,領軍往雞鹿塞進發。…;
這一天,拓跋部四萬騎兵到達大壩溝的北側溝口,大壩溝是過去的黃河故道,黃河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改道東去了,溝裡卻成了匈奴人、鮮卑人從漠北到朔方郡的必經之路,這裡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溝底平坦得很,縱馬馳騁,甚是便當,唯一可慮的便是大壩溝兩側的河谷,荒草密佈,若是呂布在此埋伏下千軍萬馬,拓跋詰汾又帶著部落所有青壯男子,若是被伏擊了,拓跋部就完蛋了,而眾所周知的是,呂布最喜歡伏擊敵軍。
拓跋詰汾便派出斥候,爬上兩側溝坡,細細探查,拓跋詰汾自己統領大部人馬,慢慢行進。
拓跋詰汾派出的斥候剛剛爬上兩側溝坡,便見大壩溝南側湧來大隊騎兵,沒打旗號,樣子怪異莫名,跟平常的漢朝騎兵有些不一樣,卻在一時之間,看不出那裡不同,因為這些騎兵的確是披著漢人的盔甲。
為首一員大將,面如古銅,蠶眉鹿目,頜下短髯,雄壯威武,飛馳驊騮,揮舞大斧,厲聲大喝道:“鮮卑野狗,敢來大漢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