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閉上眼睛，沉默了很久，終究嘆了口氣：“我明白的。”

“要我動手嗎？”

“不必了。”美婦從旁邊的包中拿出檔案推了過去，女人快速掃過手中檔案的內容，放在一邊點頭。

“這是警告，也是最後一次的提醒。”

“這是威脅嗎？”

女人平淡的開口：“不，這是告誡。”

城市的夜晚燈火繁華，但總有一些角落是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比如一條小巷。哀嚎與慘叫變得低迷，聲音變得微弱。左臂紋滿紋身的大漢倒在地上，少年踩在大漢的胸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腳收了回來。

司機靠在旁邊搖了搖頭：“如果是老大，一定一腳踩在那傢伙臉上。”

白抽了抽嘴角：“我覺得這沒啥意義呀。”

“不不不，這很有意義，按老大的話說，這樣子能讓那些傢伙老實一點。”

“不就是惡趣味嗎？”

司機總總監，這是你說的啊。少年擺了擺手：“你來。”

“知道了。”直接走上前，一把把癱倒在地上的男人拎了起來：“現在我說，你聽著。你上面的人不想保你，你知道嗎？你可以反駁，但是如果他們想保住你的話，那我們就不會來這裡了。給你兩個選擇，把你上面的人供出來，我讓你好受點。供不出來，我想你也不會想知道後面的結果。別跟我提你對他有多忠心，這沒用，大家都不是傻子。至於報復，我告訴你，你上面的人都自身難保，別說報復了。好了，你不用跟我說會有人來找你的。”說完，司機把男人往地上一丟，轉頭：“走吧。”

“下一個地方是哪裡？”

“還有最後兩個地方，解決完，今晚任務完成。”白點頭轉身上了車。

“我以為我該去對付那些被崩壞能侵蝕的人。”

“注意你的狀態，你現在還是個傷員。”

“知道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落下，照亮了在角落中的一切黑暗，燈火通明的城市緩緩來到了白天該有的節奏。少年坐在早餐店的門口，吃著包子，呼吸著城市的新鮮空氣，司機坐在旁邊啃著油條。

“今天的空氣更清新了一點。”

“是嗎？處理了一些垃圾，是能讓城市的空氣變好一點。”

“接下來呢？”

“老大說你有個新任務，不是戰鬥型別的。”

“哦，你好像看起來不太開心。”

“我只是不理解，如果不讓我去戰鬥，我還能幹什麼？送檔案？保護？我真認為自己不擅長保護。”

“被你說中了，就是保護任務。”

“保護誰？”司機臉色變得古怪，看著眼前叼著包子的少年露出笑容：“你見了就知道了。”

那是一個大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