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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而且,她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啊,又要顧忌他男人的尊嚴,又要顧忌他心中的感受……

他這一吻下去,寧夏便是緩緩的閉上了眼,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細細的品嚐著他的滋味兒。

二人正吻的忘情,那書房外,周宇鶴嘴角溢血,招呼也不打,推開房門便是大步而來。

那腳步聲是有意放出來的,北宮逸軒瞧著來人之時,便是眸光一沉。

那些人是做什麼吃的?人都來了,居然無人通報!

寧夏一見那人走來,忙從北宮逸軒腿上站了起來,迷離的眸子瞧著周宇鶴將赤煉丟來時,便是罵著:“周宇鶴,你有沒有規矩?”

這人怎麼好意思走進來?

“青天白日的就這般等不急了?”那人淡漠的問了一句,而後指著赤煉:“好生給我養著!”

“不是,你……”

她還想問他是什麼意思,赤煉卻是比她更快,那一口咬下去,寧夏就無奈坐到了椅上。

低眼一瞧時,被驚得的又站了起來:“怎的成這般模樣了?誰弄的?”

只見赤煉那眼睛周圍的鱗片被挖的見了肉,腹鱗亦是被挖去了不少;那一道道傷縱橫交錯,看起來像是刀子劃的,可又不太像。

“五毒子那毒蜘蛛傷的。”簡單的回著話,周宇鶴轉眼看向北宮逸軒:“藥房在何處?與我去配些藥,赤煉這些日子就交給她養著;我受傷不輕,需好生調養,你與北煜皇帝說說,便說我不安生,讓他多派些人到質子府看守。”

北宮逸軒點頭間,站了起來:“我先回府去,晚些再過來;若是回來晚了,你先休息。”

他這般柔聲交待,寧夏忙應著好;瞧著周宇鶴抬步欲走時,忙喊道:“哎,周宇鶴,小東西怎麼辦啊?它這傷我處理不來的。”

“說你傻你還真沒腦子?我配藥,能不給它配藥?”

“……”得,你聰明!你全家都聰明!

一撇嘴,寧夏坐回椅上不再答話。

北宮逸軒瞧著二人神色之時,輕聲一咳:“走吧。”

那二人走了,寧夏對赤煉是心疼的不行;那小東西松口之時,寧夏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小東西,你為了引開那男人才受傷的對不對?”

赤煉軟綿綿的趴在桌上,聽她這般說時,那小腦袋只是挪了一下便不再動了;瞧著小東西這跟要死了似的,寧夏急的破口大罵。

“靠,又來個跟雪貂一個屬性的,怎麼都想著弄死你啊。”

之前染九那雪貂是望著赤煉眼睛就放光,就跟幾十年沒吃過肉的食肉動物一般;雪貂死了,又來個什麼毒蜘蛛;這赤煉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心疼的要死,寧夏主動將手伸了過去:“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再喝點?多喝點是不是就不難受了?”

寧夏在那兒說個不停,赤煉卻是閉著眼睛不再理會;那平日裡搖個不停的小尾巴,此時也因為有傷而不敢動彈。

北宮逸軒那一去,便是去了一個多時辰;在他回來之時,拿了幾個藥瓶子。

有個瓶子就跟藥酒似的,寧夏把赤煉給放進去時,那小東西在瓶子裡翻騰的厲害;寧夏看的心疼,正準備將它撈出來,北宮逸軒卻是拿了網將瓶口給蓋住。

“周宇鶴交待,它必須在裡頭呆夠一刻鐘,不然身上的傷難以復原。”

“可是,這好像酒啊。”寧夏瞧著心疼,不確定的問道:“周宇鶴不會是傷重沒藥治,所以想將赤煉給泡了酒喝吧?”

她這腦子裡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北宮逸軒搖頭一笑:“他若真傷到要靠殺赤煉來治,只怕是爬都爬不回來了。”

這麼一想,倒也對。

寧夏點了點頭,環著他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