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周宇鶴要是都爬不回來了,赤煉肯定就早掛了。”
“掛了?什麼掛了?”
“呃,就是死了的意思。”
相視一眼,二人均是一笑。
自打周宇鶴將赤煉丟給寧夏之後,寧夏就真像個當媽的似的,成日裡就圍著那小東西轉。
晚上睡覺前,得一再的確認小東西有沒有死,非得戳得小東西睜一下眼,這才敢放心的去睡。
早上起來時,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去看赤煉,又是抬手去戳,戳得赤煉睜了眼了,這才放心的去穿著衣裳。
瞧著寧夏這般的盡心盡力,北宮逸軒心裡頭就不痛快了。
雖說救赤煉也是在救她自己,可她對赤煉卻是好的過了頭了;周宇鶴分明就能自個兒養著赤煉,為何就非得丟來給她?
明知她對赤煉是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才這般理直氣壯的將赤煉丟來氣他是不是?
白日裡要忙自個兒的事,在莊府的時間少,瞧的少,倒還好些。
夜裡頭溜進莊府,以往在被窩裡等著他的人,卻是將裝著赤煉的小盒子給放在了枕頭上,一個人跟赤煉居然能說個不停。
 ;。。。 ; ;
0375暖的是心
是夜,北宮逸軒到了莊府,剛進寢室,便聽了她一個人在那兒嘀嘀咕咕。
“哎,赤煉,你說周宇鶴在那五毒子手裡能過幾招?他是五毒子一個人傷的,還是被那些黑衣人聯手傷的?”
類似於這樣的問題,北宮逸軒聽了不少,比如說,之前她是問著赤煉‘周宇鶴在宮裡頭找女人時,你在不在?周宇鶴在朝中跟大臣相見時,你可知曉?’
她的問題都是圍著周宇鶴轉,雖說明白她的目的,可聽著,就覺得不舒服。
“蟬兒,我來了。”
一聲輕咳,北宮逸軒大步走了過去。
寧夏瞧著進來的人,點頭應了一聲之後,直朝他招手:“哎,逸軒,你來瞧瞧,它的傷真的好了許多。短短兩日便是好了這般多,周宇鶴那藥真是不錯的!”
周宇鶴!周宇鶴!周宇鶴!
怎的這人就是陰魂不散呢?
“哎,逸軒,周宇鶴的傷如何了?赤煉傷成這般模樣,周宇鶴必是好不到哪兒去的。”
瞧著趴在被窩裡的人,北宮逸軒坐到床邊,將她那如墨長髮從被中撥了出來,繞於指尖把玩間,似隨口問道:“怎的忽然關心他了?”
“也不是關心。”這話,寧夏說的有些尷尬,抓了抓頭,小聲說道:“之前的也就算了,我這也挺對不住他的……”
舊仇是壓著不表,她這為了給小皇帝肅清障礙,為了不讓周宇鶴尋小皇帝的麻煩,將周宇鶴在北煜的窩都給收了,這新仇,她也是有點兒擔心的。
這會兒周宇鶴受傷,小皇帝也在著手去處理周宇鶴那產業之事;等到周宇鶴傷愈出來,知道窩都被人給掏了之時,只怕是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她這也算是在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那個,逸軒啊,赤煉都傷成這樣了,他的傷應該也好不到哪兒去;他若是要什麼東西呢,咱們最好是都滿足他;不管他要的東西有多難,只要拿的出來,咱們就別捨不得啊。”
她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也是想逗逗她,便為難的說道:“這兩日他要的東西著實不容易拿出來,那些藥材可都是百年之物;貴重便不說,有些東西有銀子也難換;我這家底也算不得殷實,再這麼掏下去,到時候可沒那般多聘禮來娶你了。正在考慮著是不是給弄些次品過去。”
周宇鶴要的東西確實多,市面上也確實難尋;市面上難尋,卻不代表他沒有;那些東西也著實去了他不少的銀子,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