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銀子,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一聽這話,寧夏就有些猶豫了;周宇鶴要那麼多的東西?那麼費錢?
不過話說回來,小說裡那些救命的藥材,可是價值萬金,這一個萬金,兩個萬金的加進去,這家底再厚也是經不住消耗的。
猶豫一陣兒之後,寧夏咬牙說道:“那什麼,聘禮什麼的我不在乎的,你別把家底給抵進去就行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找皇上,讓皇上出後頭的開銷?”
周宇鶴那產業可是小皇帝收著的,讓小皇帝來出這些錢,也不為過吧?
她這般問著,北宮逸軒便是拍了拍她那腦袋,那眸中似閃著點什麼。
還當她會說,要不就不給了吧?
沒曾想,她竟還是要給?
她幾時怕過周宇鶴了?怎的這會兒就連聘禮都捨得,就為了給周宇鶴送些好東西過去?
“原來他在你心中也是這般的重要啊。”
幽幽的說了一句,北宮逸軒那目光便是有些幽深。
“你故意的吧?”
他那話,她只是笑笑的反問;他自是明白自己是在她心中的位置,也明白她這般做是為往後做打算;可這兩日她不是念著赤煉,便是提著周宇鶴;這讓他心裡頭極不痛快。
瞧著她含笑的眸子時,心中一動,與她說道:“蟬兒,今日手下人犯了錯處,我本是想將他處死,可一想著你的話,便是忍了下來;你給我出出主意,看看他犯那錯,當如何處置?”
自家男人提起關鍵的事,寧夏那心思立馬就轉到了他的身上;瞧她要開口之時,北宮逸軒說道:“這赤煉就是個傳話的,今晚可不能將它放在此處。”
也對!那剛才說的話,它會不會轉述給周宇鶴?
想到這,寧夏就轉眼朝赤煉看去,放軟了聲音說道:“小東西,不許去傳話,不然以後我都不給你血喝了!”
赤煉那小腦袋挪了挪,表示它有聽到;寧夏這才繼續說道:“你與方曉去呆一宿,記著不許耍脾氣欺負她啊。”
她這話,赤煉終於是認真的看著她,那眼睛一看來,就顯得可憐的很。
小東西這一看來,寧夏那心就有些猶豫了;瞧她轉眼看來時,北宮逸軒便是滿眼的憂鬱:“蟬兒,你說我當如何才能做一個有威嚴,又不讓人心寒的主子呢?”
那桃花眼中帶著惆悵,那眸中盡是憂鬱,這眼神一看來,寧夏那心就慌了,忙將裝了赤煉的盒子遞給他:“你先拿去給方曉,回來我們再細聊。”
小東西不滿的抬眼瞧著北宮逸軒,那人卻是輕嘆一聲,口中一聲‘好’之後,便拿著那盒子起身而去。
轉身之時,那勾著的嘴角便是讓赤煉不滿的磕了眼。
赤煉一來 ;,她那心思都放到了赤煉身上,夜裡頭想溫存,她卻因著赤煉在此而拒絕了。
將赤煉給方童之後,北宮逸軒便是步履輕鬆的回了屋子。
那人動作利落的脫了衣裳,鑽進被窩之後,便是摟著心上人兒,輕輕一嘆:“夜裡頭有人暖被窩真是幸福。”
“說的好像你多冷似的。”輕聲一笑,寧夏揚臉瞧著他。
他這身上暖烘烘的,哪兒要人來給他暖被窩的?
這習武之人就是好啊,只要內力在,人是清醒的,體溫就是基本不變。
這是自帶變頻裝置的吧?
“暖的是心。”耳鬢廝磨之間,這四個字讓她垂眸一笑。
這人時不時冒出一句話來,真是比情話還讓人發甜。
還沒問他所說的是何事,他便是有本事讓她分了心……
錦秀宮之事,鬧的沸沸揚揚,再多的傳言,也敵不過悟冥大師的權威認證。
這宮中唯一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