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他,惹他動氣。
看著身邊人若有所思的模樣,江澄也是無奈,以他對藍曦臣的瞭解,要想讓他現在就完全信任魏無羨,恐怕並不現實。除非魏無羨能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毫無保留地全盤托出,他才會考慮相信他。
然而,就連江澄都不曾知曉魏無羨的真實身份,魏無羨又怎會為了取信於藍曦臣,而輕易將自己的身份告知於他呢!
遠在別苑的魏無羨此刻突然感覺後背一涼,不知為何,他有種有人在背後算計他的錯覺。
藍忘機見他突然發抖,關心道:“若身子不適,可以回去歇著。”
魏無羨擺擺手,湊到藍忘機身邊來,“有二殿下的關心,就是病入膏肓也痊癒了。”
他對藍忘機口無遮攔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藍忘機原先還會警告他一番,但次數多了,他也不想再說了,就是說了,魏無羨也不會聽。
雖不知為何,但魏無羨也只會在他們獨處時口無遮攔,沒規沒矩。若是有外人在,他都會規規矩矩的,甚至挑不出一點錯來。
藍忘機無奈嘆息,繼續看他手中的書籍。
如今他們都被禁足,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解禁,藍忘機和藍曦臣心中也都擔憂著祠堂,怕皇帝真的不念情分將祠堂砸了。
所幸溫情在外還能替他們打點,祠堂暫時並無大礙,只是這玄冰棺一直放在祠堂也不是個事兒,他們得想法子出來將母親安置好才行。
深夜黑狐妖的妖力會減弱,王靈嬌這隻犬妖的鼻子也不靈光,所以他們只能在夜裡行動,靠著魏無羨和江澄這兩隻妖到祠堂去。
江澄剛當上妖,對傳送的法術還不太熟悉,雖多有嘗試,但落地點總是不準確。還是魏無羨親自指導,才讓江澄學會傳送的法術。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一次夜裡,他們四人一同傳送至祠堂外,溫情也早已在這裡等候多時,剩下的就等藍忘機和藍曦臣安置他們母親的玄冰棺了。
江澄看向一旁的魏無羨欲言又止,他們也被安排在外面等候了。
魏無羨還是很瞭解江澄的,看他欲言又止,一猜就猜到他要說什麼了,直言道:“謝就不必了,當師兄的,見師弟有難哪有不幫忙的道理。”
心事被拆穿,江澄傲嬌的扭過頭去,道:“誰要謝你了,我只是想告訴你,藍曦臣在懷疑你別有用心了,行事多注意點,別害了我也被趕走。”
魏無羨輕笑一聲,應道:“是是是,我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