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旁,湧出的鮮血正不停地流到我身上。
有了剛剛染血而發狂的前科,我一下就慌了,要是我現在發瘋,悶油瓶一定會被我撕碎的!
(TBC)
驚蟄所以要醒來一下XDDD
狗血淋頭的一回
有鑑於很多人說我更太少,但我真的很忙沒什麼時間碼字orz
所以現在有以下方案:
1。保持原狀,寫出來就更
2。儲夠份量,半個月更一次
就看大家想要那個?
回應說我更太少的自動歸入2。的選項
34、
悶油瓶的血不停流到我身上,感覺就像是開水一樣灼熱,比剛剛西施的血更快地滲入我的體內,我渾身都顫抖起來,我還抱著悶油瓶,要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一用力就可以攔腰把他勤斷。
悶油瓶發現我的不對勁,低頭看到我已經蹭了一瞼他的血,我艱難地對他擠出一個笑容,悶油瓶看到我的情況微微皺眉,我想他也想到我沾血了會怎樣,要是他這時放手我絕不怪他。
我全身躁動起來,我想他的血已經滲透我全身,雖然可能因為血量沒西施那次多,血淋之後的反應沒上次那麼不受控,我還保持著意識和理智,只是身體的反應不由我控制,我怕我隨時會弄忍不住抓傷他,於是略為鬆開了他,沒想到他竟然摟緊了圈在我腰上的手。
「小哥,我沾了血,我。。。。。。」
「沒事。」
悶油瓶非常淡定看著我,完全不擔心我會抓狂把他撕了,然後我心念一轉,發現自己忘了一件事,這傢伙的血是可以脫毛又除蟲,根本就是怪物終結者!搞不好被血染了一身的我更有危險?!
這樣一想反而冷靜下來,然後發現除了沾血的地方還是覺得有點燙燙的之外,我沒有出現上次想毀掉什麼的衝動,還覺得好像精神了不少,悶油瓶的血可能真的跟別人不同,不會令我失控?
這時我們攀著的繩動了一下,我抬頭一看,全叔他們正想辦法把我們拉上去,雖然我脫水了點,但好歹是一八一的一個漢子,單是骨頭也是實實在在有一定份量的,為了不再給悶油瓶受傷的手臂添負擔,我轉了個姿勢,主動抱緊了悶油瓶,讓他靠到我身上,由我來支撐大部分的重量。
悶油瓶也沒跟我客氣,借勢還把刀收了,換成沒受傷的手扯著繩索,換著流滿血的手搭在我身上,還好我已經適應了沾到他鮮血的感覺,除了他環住我的手存在感十足之外,我還有餘暇感覺到悶油瓶的身體軟得像個女人一樣,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用這樣的身體產生那麼大的殺傷力。
其他人很快就把我們拉了上去,捲毛看到悶油瓶的手受傷了就拋了一卷繃帶給他,我心想他的手都傷了,你叫他怎包紮?於是就接過繃帶幫他處理傷口。
平臺跟對面的石柱是分開的,他們照了照洞頂發現沒再出現更多的蝦蟲,於是決定稍稍休整一下就再出發。
悶油瓶的傷口不大,不過割得稍深,加上剛剛被拉扯過,所以出血得有點厲害,我把繃帶纏緊了一點,希望可以快一點止血。
酒糟鼻回來的時候把一盞燈留在對面,於是我一邊幫悶油瓶處理傷口,一邊還能瞄到蝦蟲在石柱上動來動去,心想這堆傢伙就要留在上面困死吧?但又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我忽略了。
悶油瓶身上還有不少傷口,我順手就幫他清理一下,一邊在想我覺得違和的地方是什麼。
「媽的,從沒倒過這樣詭異的鬥。」
「你才下過地幾年?有什麼可比性,你是……二二年才跟全叔吧?才三年經驗,你還嫩著。」
捲毛跟酒糟鼻在旁邊收拾,談話的內容就這樣飄到我耳中,當中的資訊打斷了我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