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快要把我的手扭斷,要是我有痛覺一定會痛得哇哇大叫。
我腦海裡一遍混亂,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應該被人割破喉嚨,掉到崖下,然後在冷冷的雪堆中感受著血液一點一滴地流走,他為什麼會出現?他不是不在嗎?就算等多久他也不會出現,應該說我已經不期望他會出現了。
我感受到手上傳來拉力,悶油瓶正用力想把我提上去,但他不單要隱住自己,還要施力把我拖上去,我感覺到他全身都繃緊了,看到他這樣奮力救我,我沒有之前敬佩和感動,反而是一股怒氣湧上來。
掛在懸崖上對我來說根本不是一個問題,我不理悶油瓶還拉著我,扭身一蕩就攀會石壁上,非人的力量要抓緊巖壁根本是易如反掌,我伸手一抓,另一隻手扶著悶油瓶的手一掀,就把他扔回崖上,即使是他,大約也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行動,趁他還未調整好姿態,我就飛撲到他身上,壓在他身上就賞了他一拳!
因為粽子的速度加上悶油瓶沒有防備,我很順利地一拳揍在他臉上,但我還來不及爽到,他就反應過來抓著我的手把我摔出去,然後欺身上來把我整個人鎖在地上。
「吳邪!」
我看著他眼裡露出的一絲緊張,忍不住就吃吃笑起來,最後忍不住大笑起來。
悶油瓶把我按得更狠,又喚了我一聲,我知道再不理他搞不好就要被他把頭擰下來了。
我止住了笑,一臉得意地看著他。
「這一拳,你足足欠了我十年,今天終於打到了,小哥你高興嗎?」
悶油瓶瞪著我的反應又令我忍不住笑了。
「不對,我等了二十年,算上利息再被我揍兩拳吧。」
我從鬆開我的悶油瓶身下爬出來,站起來拍拍在地上打滾沾上的塵埃,低頭看著還半蹲在地上的悶油瓶。
「這是兄弟價,便宜你了。」
(TBC)
恭迎蛇精歸位
89、
我看著悶油瓶,心想他這姿勢是打算求婚嗎?
我彎腰撐著膝蓋湊到他的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不過他是跟天花板深情注視到天荒地老的人才,我不打算跟他比拼,我側首,在他被我揍了一拳的臉上親了口。
「要不讓老子親兩口也可以。」
悶油瓶盯著我,當我以為他把我當成天花板的時候,他突然出手一把抽住我的衣領,將我的下扯,因為姿勢的關係,我的重心本來就向前傾,被他一拉,我就撲到在他身上,被他抱住翻身就壓在身下。
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已經被他捧著臉吻下來。
送上門的豆腐不吃白不吃,我張開口歡迎他進來,也不客氣地伸舌頭去舔他。
大概因為我不會痛,他把我當成肉墊子鎖在身下輾壓,吻夠了也不放開,我只好寬宏大量隨他壓著,直到他身上覆了一層雪花。
我沒有感覺,但悶油瓶應該會冷,抱著我不會有互相取暖的效果,所以我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抱夠了。
悶油瓶挪開了一點,撐起上身低頭看著我,天上的雪愈來愈大,他身上彷佛覆了一層糖霜,看上去似乎很美味,可惜我沒了感覺,要不品嚐起來一定是人間極品。
我笑著伸手拍掉他頭上的雪,然後摸摸他的臉,發現已經被風吹得冷冷的,不太感覺到體溫。
「回去吧,連同剛剛,我已經差點在這裡遇難了兩次,一點也不想在這裡冷成急凍粽子。」
「你恢復記憶了?」
我瞪大雙眼驚奇地看著他。
「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會說廢話。」
悶油瓶瞪著我,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一把抱住,用鼻子蹭開了我衝鋒衣的衣領,就往我脖子上的疤痕又舔又吻,我心裡有一種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