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麼辦?”金喜擔心地道。
“哼,果然沉不住氣,我原想著怎麼也得明天呢。雙妹,你快走吧,我想著一會就該有人來尋我了,沉香閣裡沒有後門,別再碰上了。”
雙妹一邊點頭一邊快速消失在擦黑的夜色裡。
果然,沒一會,顧媽媽帶著兩個婆子到了。顧媽媽板著個臉,像是誰欠了她錢一樣,冷冷地道:“二爺請五姑娘去一趟正院。”
金鈴笑著上前道:“我們姑娘今天崴了腳,現在還腫著呢,可否請顧媽媽安排一頂軟轎來?”
“軟轎?金鈴姑娘好大的口氣,二爺那邊氣的拍了桌子,這邊五姑娘還敢叫軟轎?”
沈如蕙搭著金喜的手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顧媽媽道:“媽媽今天脾氣好大呀,晚飯吃了什麼?不順心?”
顧媽媽瞧著沈如蕙冰冷的眼神,略略低了聲音道:“五姑娘也不必與咱們奴婢生氣,這是二爺交待的。”
“知道你是個下人,我與你計較個什麼勁。”沈如蕙由著金鈴和金喜給她穿上衣服,搭著二人的手慢慢走出沉香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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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快去姨娘那裡,告訴姨娘,沈如蕙被顧媽媽帶走了。”沈如萱興奮地瞧著窗外。
“姑娘,快關上吧,莫要著涼了。”豆兒一邊去關窗戶一邊湊到沈如萱的身邊說了幾句。
“你是說,是我姨娘讓爹爹叫她過去的?”沈如萱道。
“是,姨娘交待奴婢,叫姑娘什麼也別管,該幹嘛幹嘛。”
沈如萱坐回炕邊,“你是呆子呀,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去倒洗腳水去。”鳳兒被沈如萱呵斥,身子一抖,連忙出了門。
“豆兒,你知道多少,到底是怎麼回事?姨娘今天做什麼了?”
豆兒一臉為難。
“叫你說呢,你是誰的丫頭呀,急死個人。”沈如萱瞧著豆兒的樣子,上去掐了一把她的胳膊,豆兒吃痛,眼淚含在眼圈裡。
“說呀,快些。”沈如萱不耐煩地道。
豆兒無法,只得輕聲說起來了,末了道:“奴婢也是聽說的,具體什麼情況,姨娘並沒有告訴奴婢。”
“你說什麼,沈如蕙叫她那便宜表哥破了身子了?”沈如萱驚訝地捂著嘴巴,先是一臉不可置信,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我這個主意好吧,姨娘到底是用了我的主意了。那沈如蕙與她那便宜表哥倒是一對。哈哈,我看沈如蕙嫁了那下賤之家,今後還如何抬頭做人。”
沈如萱興奮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她真想也去正院瞧瞧,現在是個什麼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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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看著踮著腳進來的沈如蕙,皺了皺眉頭。
沈如蕙與沈林和宋氏見禮,沈林沒吱聲,宋氏也不敢叫她坐,由著沈如蕙站在那裡,屋裡的氣氛好似死了人一樣。
“你今天為你姨娘祈福可還順利?”沈林幽幽地開口。
“是,一切順利,都是按既定程式走的,只女兒不小心受了傷。”
“你的傷真是去後山摘果子不小心摔的?”
“是,因為呆時間長,今日又不冷,女兒在禪房裡呆不住,便帶著金喜出去走走,沒成想......”
“不必說這個,我問你,你在寺裡可見過外男?”
“外男?不知父親所說的外男是什麼樣的?若說是外男自是有的,沈家護院,王家表哥還有寺中來來往往上香之人。”
“我問你可與外男親密接觸過?”
“女兒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女兒怎麼可能與外男接觸。女兒帶去的丫頭,下人,護院都是吃乾飯的?”
沈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