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抹了把眼睛:“來了,醫生和保安都來幫忙阻止了,被他帶來的人直接給打傷了,好幾個醫生都受傷不輕。”
我有些頭疼起來:“知道了,趕明兒我買點東西去看看那些受傷的人。”
人家因為我們家的事被打傷,關心和醫藥費總是需要的。
我嘆了口氣,錢錢錢,到處都是錢!
工廠那邊到是有公司的人處理,可是錢的事情,還得我們自己去想辦法。
爸爸的助理已經將預算送過來,我看了一眼,雖然算不上一筆龐大的數目,但是對於現在的童家來說,真的有點困難。
我揉著眉心,發疼的想,一切根源都在那個吃裡爬外的姐夫身上,我要怎麼做才能把他吃進去的錢一分不差的給我吐出來?
最重要的是童家因為這次的事情而被毀掉的名譽,要怎麼做才能挽救?
即便父親什麼都不說,但我還是懂,這次事情一出,有不少人會與我們終止合作吧,沒人願意與沒有信譽的廠家合作。
這晚之後,我又是好幾天不見蘇凡,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他,每天我所有的精力都消耗在了照顧父親和公司的那一堆爛攤子的事情身上。
已經有檢察機關在開始對童家展開調查,我每天要應付著上面的人,還要想著從我那個不是東西的姐夫那裡想辦法讓他把錢吐出來,我帶著人上門去找過他幾次,試圖談判,每次都是碰壁而回。
我已經被證據不足這幾個字搞的一團糟,那批布料進廠的時候的確是打著合格的標牌進廠的,既然這樣,為什麼後面又不合格了呢?
我懷疑工廠裡的質檢有問題,我剛想從他身上下手,他可倒好,直接給我消失人間,讓我上天入地找不到人,我覺得,這裡面的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最後我才不得不又將重點放在我那個姐夫身上,從他身上入手。
我讓我姐姐回家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讓她對他多留心一些,哪怕有蛛絲馬跡也要告訴給我。
又經過一次疼痛席捲的父親疲憊的睡著,我對同樣疲乏的母親說:“媽你也去睡一會兒吧。”
她點了點頭,累的拖著羸弱的身體坐在沙發上,我倒了杯水給她,她接過喝了一些,“行,我休息一會兒,你也累了,也休息一下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你休息吧,我出去走走。”
我一心的苦悶無處發洩,很想找個人說說話,於是我去了樓上,去找楚楚,想與她聊聊天。
我輕輕地敲了敲門,門就開啟來。
楚楚臉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門口,我關心道:“怎麼了?”
書房裡傳來一陣說話聲,我聽了一下,像是蘇凡在對蘇墨彙報工作。
蘇凡也在?我生出一種逃的衝動。
我正想著逃,書房的門開啟來,蘇墨走了出來,蘇凡拿著資料夾謙順的跟他的身後,相比於蘇墨身上迫人的氣息,書生氣的他真是淡到了極致。
如果不是最近的所見,我真的很難將這樣的蘇凡與那樣的惡魔聯想在一起。
蘇墨的視線落在楚楚的身上,楚楚像是不知道一般,沒有去看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又鬧彆扭了。
蘇墨對我投來一道視線,還不等他說話,我已經瞭然他的意思,我道:“你去忙吧,我在這裡陪她。”
他點了一下頭,帶著蘇凡離開。
自始自終,蘇凡都像是沒有看見我似得,直接忽略我的存在,當我是空氣,不曾投來一瞥。
225。童悅:我並不介意你那些事情
等他們走了,我這才問:“說吧,你們又怎麼了?”
楚楚挺著肚子走回去坐在沙發上:“我昨晚夢見了初初,所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