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知道,沙蓮縱然再床第上瘋狂迎合,也是首次,身體自然要承受不得過多的雨露滋潤。而沙蓮竟然無半絲半毫的怨言,只是一味的寵溺,任他施為。
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沙蓮的一顆心,都已經記掛在了自己身上。回首思顧,丁聰感覺自己對沙蓮,還是欲多過情,故此,頗是慚愧。也因此,他才決定,在以後的日子裡,定要加倍的愛惜沙蓮,讓感情昇華,不相辜負。
心理有了變化,眼神也就更加的溫柔。沙蓮雖不能動,眼睛卻還睜的開,自然看到了濃濃的情意,心裡也是甜蜜。微微閉合雙目,沙蓮陶醉的享受著這溫情,她知道,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了。
“戰!戰!戰!”
“殺——”
倆人正在溫存,忽聽得外面傳來陣陣殺伐之音與戰族臨戰時的怒號。
“怎麼回事?出什麼變故了?”沙蓮乖巧的望向丁聰,小心的詢問著。他很擔心,害怕外面的戰鬥混亂,是因為自己族裡的某一派已經開始報復了。若是這般,自己真的是分外為難,更怕丁聰因此而誤會自己。
“呵呵,”丁聰淡淡的一笑,坐身而起道:“沒什麼大不了的,那應該是,我等待了很久的一個對頭,終於來了。”
“哦?”聽他的意思,是話裡有話,另藏隱情啊。沙蓮美眸一轉,道:“難道你知道是誰來搗亂的?”
“當然知道。”丁聰伸手一刮沙蓮的小鼻子,他看著沙蓮的神色變化,略加思量就明白了她的擔心,於是溺愛的說道:“放心吧,小寶貝,絕對不是你族來襲,而是,我來此地後,就結下的一個對頭。那對頭,便是此地的龍頭勢力——魔教!”
“啊!”一聲驚呼,沙蓮慌道:“你怎的與他們結下了恩怨,要知道,魔教縱橫北地多少代,勢力龐大,根深蒂固,非是一般的勢力可比啊。惹了魔教,絕對是個大麻煩。”
“哼!魔教又如何?聲名大又怎樣?要想說話硬氣,靠的只有一樣,那就是——實力。誰的拳頭硬,誰才是不可招惹的。”
“可你要小心。”沙蓮見丁聰說完,就下了床鋪,尋過散丟在地的麻衣,披到身上,知道他是個無所畏懼的男人,遇強愈強,甚是自負。也就不好多說什麼,免得惹丁聰不高興,只好關切的叮囑了一句。
她這模樣,甚是賢淑,令丁聰也之一動,臉色也緩和不少,柔聲說道:“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你的男人,註定是天下無敵的。好好在這休息,等我處理了這一撥的魔教子弟,再來疼你。”
言罷,丁聰大步而去。
吱嘎——
門開處,一縷輕柔的晚風悄然飄入,觸體微涼。沙蓮努力的用肘支撐著半個身子,眼波中盡是幸福的,看著丁聰的身影消失在夜幕裡。
“你的男人”
“呵呵,”沙蓮想到丁聰臨去時的那句話,傻傻的笑著。
都說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是最傻的,看來此話非虛,古人誠不相欺矣!
山谷中,鼠族聚攏一處,外圍是一群高大的戰族守護。再外圍,是其餘的戰族族人,口中呼喝著“戰”字,鬥志昂揚,威風凜凜的面對著最外側。
山谷的四周,也有數不清的人,無聲無息的慢慢圍攏逼近著,氣氛因此而壓抑萬分。
隱約中辨別,他們似乎穿著漆黑色的衣服,渾身上下都被籠罩住,幾乎與外界的黑暗融為一體。唯一裸露的,就是一雙閃爍著噬人的精光的眼睛。
夜幕中,猶如一隻只飢餓的狼,貪婪的盯著戰、鼠兩族的族人。如野獸般的兇性,時隱時現。
“哼!鼠族啊鼠族,真就以為靠著戰族的大腿,你們就能平安了麼?”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陡然有人操著沙啞的嗓音緩緩出聲。隨著餘音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