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鄭金平感覺那麼多年和無數女人算白混了,特別是獲悉她是蔡縣長的千金,更是對她高看了幾分。但由於春子介紹說他們是男女朋友,頗感驚訝的鄭金平只得按奈住心中的萬頃波濤。
那晚,鄭金平在家對著鄒娜強力衝刺一陣後將她一推,獨自抽起了香菸。鄒娜不僅沒有生氣,反倒關切地詢問他是否哪裡不適?可這絲毫沒有打動鄭金平,他吐著菸圈想,眼前之人儘管貌美,卻不似蔡芬具有高貴的身份和氣質,當初的選擇是太過注重感官的愉悅而忽視一個女人所應該附著的內涵,包括知識水平、美貌氣質、身份地位等,這才會讓一個男人感到身心的愉悅,對一個男人的事業追求亦會有所幫助。而自己選擇的這位妻子,除生得還算漂亮外,充其量是一個家庭婦女,在嫁到自己之前,更是一介村姑!
鄭金平有一段時間沉迷於歡場,但每次玩完之後都是巨大的失落,因為歡場中的女人多出身貧賤,有錢就可以買到,哪會有那種高貴的享受。
“老闆,我弄得你這麼舒服,多給點小費嘛。”
每當聽到這樣的聲音,鄭金平總會感到噁心。這是怎麼回事?以前不是玩得高興,笑嘻嘻給人家一疊鈔票嗎?現在怎麼會心裡堵得慌呢?
“穿起衣服來!”鄭金平命令道,竟一個子沒留下就出了門。
與春子交往,鄭金平敏感地覺察到他身上所起的變化,不僅言談舉止頗有幾分幹部丰采,著裝也比以前講究多了。鄭金平知道,這隻因為他身後有一個蔡芬。特別是二人結婚後,春子作為一個成熟男人的風度格外搶眼,與周潤發真有幾分神似,讓鄭金平頗感失落,因為他那遙不可及的夢想愈加遙遠了。
可私下裡,他仍保持與春子的親密往來,且不失時機地在他身上花費。因為他明白,夢想和現實完全是兩回事,在現實生活中,春子仍有不可丟棄的利用價值。
讓鄭金平萬萬想不到的是,春子出差竟會一去不返。惋惜自己失去一個可資利用的同學之餘,當面對擔驚受怕的蔡芬時,自己曾經那遙不可及的夢想突然浮現腦際,這難道是天意?
蔡芬的孤獨無助最終成了鄭金平趁虛而入的良機。然而要想蔡芬倒在自己懷中則首先要將她心中的男人剔除,因此他急急打出了那張王牌。
果然,蔡芬傷心欲絕地神情告訴鄭金平,她中招了。鄭金平感到希望在前,只要自己再多用一些心機,眼前這個高貴的女人遲早要躺倒在自己的胯下。
想到這,鄭金平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在增大,但他理智的告誡自己,時機還未成熟,萬不可造次。
“看到你這樣傷心,我心裡也很難受,真不應該告訴你。”鄭金平遞給蔡芬幾張紙巾,語調低沉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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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由於有趙晶晶的愛,心情一下子輕鬆愉快了許多,以前所有的鬱悶、焦慮一掃而空。他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順利的得到趙晶晶,在他的眼裡,當一個少女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男人時,那她的一切都屬於這個男人了。這種感覺讓李唯一頗有些志得意滿,因此工作上生活上的得失在他看來都是不足道的。有一次吳慧賢因為丈夫醉酒後將汙物吐在客廳,指著他的鼻子罵,沒想到李唯一竟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嘴角還掛著笑。她哪裡知道,此時的李唯一正想著趙晶晶那可愛甜美的笑臉,內心說不出的幸福,這種幸福感自然而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場,拒絕任何外在的干擾,當然包括妻子的喝斥,他是在這樣的幸福純淨的場中,不自覺的進入了夢鄉。
吳慧賢見李唯一睡著了,只道是他喝醉了、太疲倦了,因此也不忍吵醒,還取來毛巾幫他擦了把臉。
由此看來吳慧賢並非不心疼自己的丈夫,只不過她個人暴躁的性格加上自身知識修養的欠缺,決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