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泥,由著皇帝肆意恣戲、讓自己成他想要的妖嬈。
溶月被自己的呻吟瞿然駭住,她捂嘴急喘。
氣息在指縫間受阻,再次返回到她身體、心裡。她被皇帝撩撥的失去骨頭,她想要尋個依附,她也想付出回應,宣洩釋放她心中漸躥的熱望。
但皇帝臂力似鐵,錮著她像是在張貼絹畫。她火急火燎,手腳像是失去肌能的軟癱,就在這樣的時候,皇帝翻過她的身體,面對面的貼上來。
鄢祝融雙眼豎芒,慾望把他的面孔扭曲的威嚴,猛猛的有些陌生;只有激烈粗重的呼吸在表現他的脆弱可以溫情。
他眼中諱莫如深的深邃,在這樣時分帶上昭然若揭的明朗,陽光無比清晰照亮他的渴迷,讓溶月瞬間就沉陷他的引導,繼而迷戀他身體肌理蹦出的力量。
溶月攀臂摟住他的脖子,雙腿像是插上翅膀的翼鳥,霎那就盤旋他腰間,環繞的緊密成為鄢祝融心口那把不能抗拒的熱浪。他焦涸至極,低頭捉到她唇,一路深探,直把她頂到支錦窗邊。
乍近乍遠的嬉鬧,錦緞的窸窣,身體的摩擦,唾液的交融……這一切都把劈哩啪啦誇張的演繹,風聲鶴唳的警覺像是在暗示偷獵的險境。
可縱使如此,唇舌中的廝磨卻分外難分難捨,像是加重了砝碼的刺激,往日的撩撥在此刻,轟然多了雙倍的誘惑。
鄢祝融的興奮異常激烈,他急躁的探到皇后煙羅錦的裙下,懷著忐忑的渴望,遇到褻褲的單薄,他欣喜無比,手勁莽撞迅速在彼此身上扯出一線幽徑,來不及再做猶豫,他就急不可耐的撞了進去。
溶月驚詫他如此的急切,但她找不到推拒的理由,她的身心被皇帝豁開一條縫隙,像是特別的禮物,只為他。
或是隻為她自己!
溶月喜歡凡事儘量的圓滿,包括身體的本能,她也願意把過程走出值得的耗費。她希望快樂,這一刻,她尤其希望能把快樂感受的醇厚。
溶月把舌頭回旋到深處,身體銜接的私密在嗚咽輕響,冒出讓人醜陋的羞恥,鄢祝融在白光下清晰看到自己濃密處一汪盈白的奪目。
皇后的特別很多,就連這身體也與眾不同,她了無一根毛髮的平整,像片光禿禿、平蕩蕩的湖面,有一覽無餘的坦白,在身體的飽滿處,有種別樣的稚嫩,惹的人無端端就支付對待嬰兒的憐惜,還有特別隱秘,不能言說的亢奮,那關乎人性最深處的罪惡。
有個影子忽然從窗邊掠過,鄢祝融微驚,稍稍停下動作,抱著皇后把她移貼牆上。耳邊的嬌喘還在此起彼伏,他迷蕩難消,鄢祝融猛地撕開她蔥綠的抹胸,把半個顫巍巍直晃眼的胸含在口裡。
身體的反應,讓溶月不可抑止的抽搐,她咬牙堵住呼叫的本能,把手蜿蜒摸進他胸口。陣陣激起的酥軟從腳底升起,粉珠繡鞋早就掉去,像個被嫌棄的偷窺者,靜伏在寶藍的地氈,孤單的旖糜。溶月雪白的褻褲褪至腳腕,襯的她腳上紅綾金縷襪灩的生淫,像風口處的旗蕩浮空。
鄢祝融激揚的大喘,有種不管不顧的霸絕。溶月驚愕,急忙拿手捂住他的嘴。
皇后髮鬢散亂,衣衫半褪,紅霞染頰,豔麗奇色,鄢祝融深深推送,簇動的熱情很快就被轟出薄汗,覆著他們的面板。他望著她的目光忽而多了邪氣,把舌尖舔濡嘴上的手心。
溶月泫然欲泣的低呼,鄢祝融把她頂在牆上,學她樣子,騰手也堵壓她的呻吟,之前的疾風狂雨終於落下半幕,變成深潛徐行。
溶月身體裡的感覺在紋波淺蕩中,被他一點點喚醒。窗欞的斜光落滿她面龐,掩映大片紅暈,像是剪下的一段紅塵,注滿盛豔,流滿胭脂。
亦遠亦近的佈景喧闐,指縫間的喘息,身體的半掩半裸,媚眼間的風情,攪動起的慾望,承合間的婉轉,共同進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