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要死要活,王府上下的丫鬟婆子看見她那是呼天喊地,京城裡的窯姐兒看見她尤其的熱情奔放;要說喬羽這人,身上就帶著一股子讓人一看就忘不了的氣質,那氣質,說通俗點,就是流氓到了極致的氣質;看見她那張臉,再看看她那有力的身板,各個揣摩著這混蛋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恨不得扒了衣服試一試才肯罷休。
這人,流氓到像喬羽那麼有氣質的人,已經快要斷種了!
楚玉郎嘆了口氣,看著眾位兄弟,將心腹中的怨氣盡數嚥下,又喝了一嘴水酒,慢悠悠的說:“其實,我也不是跟她鬥氣,只是她這個人,不會甜言蜜語,也不會香枕軟臥,哄個人跟訓人似的,一天到晚沒個正型,我都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一邊的大個子聽著小王爺的難處,幫著兄弟出主意,說:“小王爺,您也不必這麼犯難,其實將軍這個人很容易讀懂,她呀!一個字,粗!只要不做讓她難受的事,她就沒什麼脾氣,頂好的一個人,大夥兒都習慣了之後,還都挺喜歡她這股子調調的。”
大個子說完,其他的幾位兄弟忙跟著點頭,倒是臊的楚玉郎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咋跟個小媳婦似的在這一群大男人面前鬧彆扭。
就在一帳營的大老爺們吃著肉喝著酒的時候,夏侯青從外面走進來,穿著淡紫色長袍的他,依然是那副清貴卓雅的模樣,帶著點埋怨的眼神,透露著些許的孩子心緒:“吃狗肉都不叫我?一群混蛋,白幫你們了。”
看見是夏侯青出現,一屋子人都忙站起身招呼,楚玉郎回頭看向這個將他踹傷的男人,瞪了一眼,還在生氣的說:“為什麼叫你?陪你的西夏公主去呀,今天看雪景,明天看冰川,後天騎馬,再來……”楚玉郎那張嘴,剛要再說下去,卻被夏侯青飛快走上前一把捂住,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聽著讓人不免覺得曖昧。
夏侯青瞅著因為楚玉郎的話而一屋子老爺們都各個驚呆的模樣,忙陪著尷尬的笑,說:“別聽這混蛋瞎說,沒有的事。”
楚玉郎被夏侯青按住,掙扎不了,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著這混蛋,做起無聲的反抗。
……
與此同時,帳營外
看小白兔跑出去了許久都不見回來,又想到這小東西蹦躂出去連見禦寒的披風都不穿,喬羽就坐不住了,抱著上等的白貂披風走出帳營,慢慢的尋找,順便著巡視帳營,檢視崗位。
當喬羽走到先鋒營前帳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淡粉色的影子從不遠處走過來,礙於雪地天氣,霧氣上升,喬羽先沒打招呼,當她看清楚眼前人之後,才淡淡的笑起來,瞧著那宛若水仙花一樣綻放在雪地裡的絕色女子,差點讓她看痴了眼。
宮婉婉沒想到她一出帳營,就看見了心心念唸的人,這幾天她與他雖然都在虎狼軍帳營裡,可是夏侯青整天纏著她,而他又公務繁忙,除了一般的巡視一般都呆在大將軍帳營裡,讓她無法相見;沒想到,苦苦等候了幾天,她最終還是看見了他。
不知是驚喜還是等待的結果有了回報,這一刻,宮婉婉只想撲進那寬闊的懷裡好好地哭一場,將這五年的相思,五年的想念,五年的念念不忘全部都哭出來。
發現美人盯盯的看著自己不說話,而且眼圈也有泛紅的意思,喬羽眨了眨眼睛,忘掉了楚玉郎的警告,走上前,儘量放緩臉上硬朗的表情,溫柔的說:“西北天寒地凍,公主若是沒什麼事還是不要出來,外面涼,女孩子凍傷了身體,總歸受苦的還是自己。”
被喜歡的人關心,難道就是這種感覺嗎?暖暖的、飄飄的,還有那種快要刺破胸腔溢位來的無限歡喜。
宮婉婉垂下眼,一雙小手,無言之中,從暖和的袖筒中伸出來,玉白的手指,粉紅的肌膚,還有那顆顆飽滿的指頭,看上去嬌靈可愛的輕輕地抓住喬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