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人皆是倒抽冷氣,眾人臺上的崔鶯鶯唱的再婉轉,也沒有王爺和侍衛調情看的有意思。
楚玉郎和喬羽沒發現坐在身後眾人的異樣,只是一個摟著,一個靠著份外舒服。
縮在媳婦懷裡的小王爺沒有了稜角,活脫脫的小媳婦樣,親手剝了一顆龍眼遞到媳婦嘴裡,掃眼扮相崔鶯鶯的花旦,嘖嘖了兩口:“唱腔不錯,就是pi股不夠大。”
喬羽點頭,附和:“一看就是個狐媚樣,騷有屁用,關鍵是要好生養。”
楚玉郎抬頭看媳婦,不自覺地,一雙手伸到媳婦的小腹上;平坦結實的小腹給他一種悵然的失望,轉而,在看見媳婦晶亮的眼睛時,又一笑置之;他還年輕,媳婦又孔武有力,不怕延平王府無後。
喬羽沒發現楚玉郎的動作,眼神只是隨著小花旦高挑難度的唱腔失了魂,面色一喜,道:“沒想到這個小pi股的女人胸脯倒是很大;大牛看見了一定喜歡!”
楚玉郎看媳婦聽人唱戲盡看花旦的身段了,氣惱的瞪了一眼這好色的女人,唯有岔開話題,問道:“今日前去探望趙大人遺容,可有何發現?”
“嗯!重大發現。”喬羽的眼神一眼盯著人家的大胸脯看。
楚玉郎一愣,問:“什麼重大發現?”
問到這裡,喬羽終於捨得把人家放過了,站在臺子上的花旦見臺下的侍衛小哥犀利的眼神終於放過自己,放鬆身段的同時,差一點栽了跟頭。
“殺害趙大人的兇器,不是咱大周的兵器!”
“哪裡的兵器?”
“東蠻!”
楚玉郎一聽,完全驚著了!
東蠻?可是那好使詭詐之術,鼠輩齷齪的東蠻?
喬羽見楚玉郎面色有異,也不覺得怎樣,只是隨手抄起一個蘋果吃起來,咔嚓咔嚓的脆響讓楚玉郎宛若芒刺在背。
十年前
東蠻大舉進攻大周,身為虎狼軍統帥的父王奉旨出兵;那時候,他只有十歲,母親抱著他,站在城垣上目送父王;那時候,他不知道父王是去做什麼,只是看著母親臉上的淚,明白一切決不簡單。
東蠻詭詐多端,擅用奇兵,專攻佈陣;父王雖然是不敗戰將,但也打得辛苦;那時,整個榮王府上下愁雲慘淡,他看著無憂無慮的母親日漸憔悴,看著母親半夜睡不著,獨自一人爬到最高的城樓上看著最東邊的方向;那眼神,迫切而持重,含著淚,呼喊著父王的名字。
先帝伯父是個好命的帝王,他雖然是弟弟,但卻得到哥哥的讓賢,稱帝登基;雖然是一朝之主,卻不用擔心邊境動盪,因為有一個有勇有謀的好哥哥為他衝鋒陷陣;大周皇宮中,歌舞昇平、歡暢嬌笑,美人賽美如花;只有榮王府,一對相互依偎的母子,夜夜盼著那撐起天下的男人平安歸來。
那時候,他經常趴在母親的懷裡,擦掉她臉上的淚,軟聲安慰:“父王會平安回來,母親吃些東西,早點休息吧!”
母親哭紅了眼,抱著他,道:“王爺雄才大略,我應為他歡喜,不應徒增傷悲,擾了他的大義。”
那時候,他不懂得母親口中的意思,直到父王凱旋歸來,先帝伯父出城十里相迎,城中百姓歡騰,天下百姓高呼;人人口口相傳,榮親王是救世主,有他在,大周不滅、天下安然;那時候,他帶著一群小跟班混跡在人群中,看著父王騎著高頭駿馬,身上穿著黑色的烏軍鎧甲,在風中翻滾的黑色披風,將父王勾畫那九天戰神,是那麼崇高,那麼受到大周子民的崇拜。
那時候,他就將父王悄悄定成了心目中的偶像;他希望有一天,也能像父王一樣征戰,希望有一天能夠憑藉著自己的雙手帶領著父王引以為傲的虎狼之師踏平敢覬覦大周天下的王八蛋們。
可是,當他將這個夢想手舞足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