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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笑置之的事情,可眼下最重要還是要問清楚一件事情,“警局已經給出了屍檢報告吧?難道學長覺得裡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那個弟弟雖然荒唐,但是還是很惜命的。沒有花天酒地到不顧惜自己的身體。作為他最看不順眼的哥哥,我還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張巖書揉了揉眉頭,他與鬱陽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家醜已經出了,現在關鍵是要找到原因。“別的不說,就是兩個月前,還例行體檢過,他才二十五六的歲數,根本沒有什麼毛病。而警方告訴我這是因為情緒波動過大,顱內出血而死,這樣的死因我怎麼可能接受。”

鬱陽能明白這樣的暴亡,加上根本查不出有任何的藥品殘留的痕跡,這種死因最為突兀,讓張巖書起了疑心也不奇怪。正因為張家不是一個尋常的家族,他們起於民國,對於靈異之事還心存敬畏。如此看來張巖書為了不親近的二弟,特意找上了他也不奇怪了,不單單是為了弟弟找出真實的死因,更是為了不能讓那樣一個潛在的威脅存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這個死因有朝一日也害了張巖書自己怎麼辦?

“那學長可有什麼懷疑的地方了?張二公子是在這棟房子裡面暴亡的,總有一些蛛絲馬跡吧。”

張巖書不愧是個思路十分清晰的人,他在老父一發現二弟的屍體,就中風昏迷之後,便迅速掌控住了局面,一點可能的疑點都沒有放過。“要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最大的不對就是他出事的前兩天晚上去了珍寶展覽會,還在衡山路上面辦的地下拍賣會上硬是買下了一個青銅聚寶盆。二百五十萬對他開說不算是大錢,但是這幾年父親管的緊,他一下子弄了這筆錢,去玩了他從來不會碰的古玩,就很奇怪。可是這東西我沒有在他房間裡面找到實物,也不知道他放到去哪裡了。但是從拍賣會那裡回來,二弟就沒有再出去過,一直都在別墅裡面。聽下面人說,二弟那天早晨去找過父親,與他說過一會話,別的也就沒有了。可你也知道,平時喜歡往外鑽的人,居然能在家裡好好呆了兩天,那不就是反常嗎。”

鬱陽聽到那個珍寶展覽會,心中有了一點疑惑,從張巖書的描述裡面可以看到,這張巖清就是從那之後不對勁的,看來事情多半與他得到的那個聚寶盆有關。“我先去二公子的房間看看吧。”

張巖書親自帶鬱陽到了房間門口,一邊開啟了房門,“警察已經仔細查過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的判斷。”

鬱陽搖搖頭,警察的那些刑偵手法查的是實在的證據,而他要找的是虛無的氣息等一走進張巖清的房間,鬱陽就又一次感到了那股詭異的氣息。沒有想到已經時隔半個月,居然還有一股陰冷的死氣殘留在這裡,並且其中還混著一種不能辨明的氣息。

鬱陽拿出了一道符紙,徒手點燃了它,只見符紙的火焰從明黃突然就變成了深紅,然後鬱陽伸手一拋,燃起的符紙飛也似地竄向了在房間正中央的地面,就看到地面上面不知為何忽而出現了一灘黑色的痕跡來,在大理石的地板特別的扎眼。

張巖書在一邊看著,心中暗暗驚歎,他知道世間有奇人,但知道與親眼所見總有太大的區別。難怪石瑾那個難以相處的人,也會對鬱陽另眼相看。還有父親在偶然間說過,在港城甚至是海外的華人圈子裡面,鬱陽的爺爺頗有盛名,不比大陸,在外頭的華人圈子裡面,對於有點道行的人更加的尊重。傳說中有本事的人,可以定一家興衰,得罪了他們絕對沒有好下場。

鬱陽彎腰用手指沾起了一些黑灰,又將它放到了一個玉杯中,倒入了不知為何的液體,只見那本來透明的液體瞬間就變的鮮紅,就像是那人嘴中吐出的鮮血一般。鬱陽面上表情一如往常,對張巖書的語氣卻多了一絲沉重,“學長找我來是找對了,二公子的死因恐怕是因為他碰了不應該碰的東西。”

“你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