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回來的那個青銅聚寶盆?!”張巖書想過這個可能,卻並不希望自己的二弟是被本身的不著調給自作自受的害死的。“可是那個東西警方那頭也關注過,沒有在家裡面找到,我問過二弟的司機,他說看到二弟把東西帶了回來,他之後又沒有出過門,這東西又去了哪裡?鬱陽。這東西不會是害了二弟的命,然後逃走了吧?”
鬱陽輕微地搖了搖頭,他對於就是青銅聚寶盆害人的說法,還有一些保留。張巖書不清楚,但他知道那個拍賣會背後是有著修士組織的背景的,而且在拍賣會上出現的東西,應該沒有問題才對。但再一想,如果是東西有問題,會不會那晚上張巖清買下了這個他要不起的東西,卻被修士給盯上了,雖然殺人奪寶不太可能,卻有可能張巖清自己傻傻地碰了寶物,其後寶物不過是去了它本應去的地方。
鬱陽隱瞞下來這種推測,他先要去問清楚,那天夜裡是不是來了什麼道法高深的人,這樣隔空取寶的手段,不是一般修為可行的。“學長,這事情還不能確定與那件青銅器有關,我先去拍賣會那裡想辦法問問,看看能不能弄來照片,你也能比對著,再看看是不是藏在了想不到的地方。”
****
張巖書知道鬱陽是為了穩妥起見,現在他們連那樣東西也沒有看到,就斷定始末的做法是必然行不通的。張巖書想到了在醫院的父親,心中一嘆,起碼當下二弟不是正常死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可他也不明白了,為什麼二弟會心血來潮地想要沾手從來不曾涉足的古玩,那是老爺子年輕時候玩過的東西,但也早就不碰了。沒有真才實學與天賦運道,去觸碰古玩這種東西,也不知道二弟是哪裡想不開了。
珍寶展是結束了,一般人要打聽拍賣會的內情是不可能的事情,鬱陽索性直接找上了江南地區的負責人之一老席。
老席聽說鬱陽來的時候,還有些愣神,他想不出讓這位不苟言笑的鬱先生找上門的原因為何。鬱陽是一戰成名,在二年前的深藍海灣戰中,他以一己之力殺死了那頭深海巨怪,才讓南太平洋上得以安穩了下來。卻也不知道為何得了一個‘夜皇后’的名聲,都說在那一戰之後,那片海域每到夜晚就泛出了一股黑色鬱金香的味道,那是深海巨怪血染大海之後的結果,卻讓大家給了鬱陽一個代號‘黑色鬱金香’。還好鬱陽在海外的名聲更顯,卻也沒有人真的敢當面這樣稱呼。老席對著鬱陽冷冽的氣場,怎麼也不覺得能用花來比喻啊,也許與黑色鬱金香中的神秘與高貴還有幾分相近,“不知道鬱先生所來為何?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地方嗎?”
鬱陽沒有直接詢問那夜的事情,張巖清死亡的事情,老席不會不知道,但是就算知道也不會多關心。“我沒有能趕上這次的珍寶展,多少有些遺憾,打聽到了一個訊息,也不知道可不可靠,在拍賣會上似乎有好東西出現,不知道能不能一觀備份的資料,讓我得以一包眼福。”
老席在心裡面說了一句,這不和規矩,卻一點也沒有推辭,就幫忙調出了這個資料。這樣的做法,也不是沒有先例,來人看了資料,要是真的有上心的物件,與買家去溝通,與他們組織方是沒有關係。再說這買方的名單有不是個秘密,主要還是為了看看物品的清單罷了。
鬱陽看的仔細,這裡面並沒有不妥的東西,然後就看到了最後一個拍品青銅的聚寶盆,這照片上來看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這樣一個沒有來歷的東西為什麼會作為壓軸的物品呢?“席管事,我有不明白為什麼要把這件東西放在最後?市面上青銅的東西本來就不好判斷,作為壓軸的是不是有點奇怪。”
老席不奇怪鬱陽會問,而事實上他也是為數不多知道原因的人。“鬱先生,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早前準備的是王安石的一幅字,但是上有所愛,被半道劫走了。我給您交個底,這青銅器雖然不是宣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