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石青拿住脈門的大漢半面身子發軟,眼看著同伴在不到一個呼吸間就被石青料理的不知死活,身子就開始哆嗦了。陳二本來聽說和王富貴喝酒的是一個小孩,年齡不大。就為了討好老大前去報告,然後討令就跑來耍威風,沒想到以為輕鬆搞定,還能得到老大的器重的小事卻出了問題。早知道這樣說什麼他也不會來。
感覺到這個傢伙身子的顫抖,石青松開了手。
陳二抬頭看向石青,不知道對方怎麼放了自己,卻忽然看見一隻手在眼前放大,接著眼前一黑也堆在地上。
一掌砍在陳二的頸子上,短時間的切斷了他大腦的供血,讓他陷入昏迷狀態。邁過地上躺著的兩個人,笑著看向站在門口驚得嘴都合不攏的老闆娘,“別害怕,沒事了。”
“天媽呀,小夥子,你快走吧。一會來人就走不了啦。”說著,老闆娘拉著石青的胳膊向外拉,“他們人多,鬥不過他們的。”
“大姐,放心,沒有事。”轉身拽著地上兩個人的領子把人拖出小房間,“你也別擔心,不會連累你的店。”
一直把人拖到小旅店外面,然後坐在臺階上等他們醒來。
一根菸還沒有抽到一半,陳二他們就相繼醒來,看著坐在一邊的年輕人兩個人還有點失神。等到石青把煙丟掉,蹲到他們身前都還忘記了從地上爬起來。
“好了,應該清醒了。現在跟我說說,是你們的老大讓你們來的?”
看著石青一臉的笑容人畜無礙的樣子,陳二木然的點點頭。
“那現在輪到他倒黴了。”站起身來,輕輕吐出一句話,不過堅定的語氣好像就是一個宣判者。
石青沒有去管如喪家之犬逃跑的陳二他們,而是打聽著來到王富貴的小服裝廠。
這個小廠子是和一家快遞公司在一個大院子裡,靠院子左邊一排十幾間的平房就是王富貴的服裝廠。每間房子裡都有人在,不過不是在幹活而是在聊天。有一個人看見石青進來就過來問他有什麼事。
“我想找一下王廠長談合作的事。”說著遞過去一根菸。
看石青比較和氣,就指著牆上寫的“禁止吸菸”給他看,“對不住,這裡不讓抽菸。”等石青把煙放回煙盒,有接著說,“我們也不知道王廠長去哪裡了,不過這個時候也快來了。你要是有時間就等他一會兒。”
和石青交談的這個人叫譚海斌,是這個小服裝廠的副手。從他這裡瞭解到,王富貴這個廠子已經半個多月沒有開工了,而且工資也拖了兩個月的了。可是由於平時王富貴對工人特別好,這些工人即使沒有了活,不能開工資也不願意離開這,於是大家天天都聚在這裡,等什麼時候廠子情況好起來繼續幹。
人性是可愛的,當然也有醜陋的,不過畢竟是少數。可就是這少數醜陋者往往能夠讓那些善良可愛的人的生活添上一絲陰霾。譚海斌的話更加的堅定了石青要為王富貴這個老實巴交的漢子討回公道的決心。
不長時間,王富貴還真的來了,只不過腳步還是酒醉後的搖擺不定。聽說有人要找他談合作,就抬起迷離的醉眼看了過來。發現是請他喝酒的小夥子就笑了,“來找我喝酒?”
“呵呵,是。不過是一起找王強喝酒。”伸手扶住踉蹌的老王讓他坐在門口的花壇上。
身子一震,“你是王強的人?”眼睛裡閃現一絲被欺騙的惱怒。
“你看像嗎?”接著把早上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王富貴聽了大怒,忽地站起來,可是一想到王強的勢力也就慢慢的軟肋身子,坐了下來,“小兄弟,這事就這麼樣吧。你也沒怎麼著,聽我的,回去得了。要是用得著我就說話,我在這邊幫你發發貨還是能做到的。”
“我知道你拖家帶口不容易,但是你把他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