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那種,沒想到已經受了多重的創傷。
等著夕夏做完喉鏡出來,莊孝趕緊問主治醫生,“什麼時候能做手術?”
那醫生本來在做喉鏡時就想來火的,哪有人這麼不顧自己的身體,一而再再而三的過度破壞嗓子?是不想開口說話了是吧,聲帶和喉粘膜完全創傷,大量出血,就這樣兒的還想再說話?
病人他不說,病人自己也傷心,這病人的家屬他總能說了吧,醫生最痛恨的就是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病人,本來出來是跟石鶴打招呼來著,莊孝這一上前,整好,撞上了槍口。那醫生一頓劈頭蓋臉的罵出來,沒半句好話,有這麼照顧家人的麼?自己家人這麼虐待自己的身體,他當親人的就這麼看著?
該,就是該!
那醫生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嚴厲,口條不好,但是功夫過硬,他手上的病人,一旦不聽話的幾乎都遭過他的洗禮。
莊孝給罵得一愣一愣的,從小到大,誰敢這麼指著他鼻子罵的?石鶴那都愣了,他再是來氣也不敢對著莊家侄兒這麼說話的,頓了頓,趕緊上前:
“劉院長,老哥,別來氣兒了,小年輕嘛,不懂事兒,你得給好好說,他們能聽的,別來氣……”
莊孝垂著頭,對罵得好,誰讓他一來就把她弄成這樣?該罵,是該。
那劉醫生冷哼了聲,“以後別在扔這種無藥可救的病人給我,醫不好壞了我的招牌。”
“無藥可救?!”莊孝怒了,當即從一頭受訓的小綿羊化身成了非洲豹,手一上前揪住劉醫生的衣襟,兩眼血光閃現,狠狠盯著他。
石鶴本來還應付著答應幾句,可看莊孝這樣子當即頭疼,立馬喝聲而出,“你給我放手!你還想不想要那姑娘好了?放手!”
莊孝冷眼掃了眼石鶴,這才鬆開,劉醫生一把年紀了,竟被個小輩這麼來狠的,哪還有臉子,當即撂下話,“帶走,別出現在我醫院了,拒絕收……”
“你再說一遍?”莊孝再次下了狠手,這給劉醫生嚇得,手都哆嗦了。
石鶴撫額,“莊孝,別這麼衝動,你想我叫大哥過來嗎?”
莊孝收手,劉醫生後退兩步,原來是莊家那少爺,怪不得這脾氣這麼橫。莊孝抬眼再狠瞪一眼,“不醫?不醫爺拆了你這破樓你信不信?”
劉醫生當即臉子變色兒了,良久才憤憤出聲,“我醫不是因為你耍狠,我是看你父親的面子上,你以為含著金鑰匙出生就能這麼橫?收斂著些吧,自作孽不可活!”
這給莊孝氣得,臉子都猙獰了,拳頭鬆了又緊,他是很久沒動手了,今天也不想破這個例。
“總裁,在外面抓到這個一直跟蹤我們的人。”莊孝的人抓著一個灰頭土臉的年輕人進來,正好打破這僵局。
莊孝轉眼看過去,什麼地方鑽出來的人?那臉,那面板,那毛髮…什麼人啊那是?
小以是棕色人,又跟著船長在海上常年的漂,當然就沒想過要怎麼收拾自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在船上,大家夥兒都是他這樣兒的。覺得不入眼的那都是別人,他們自己覺得很好。
“抓這個人幹什麼?”莊孝黑著臉說。
“總裁,這人在我們上岸時一直跟著我們,我怕……”
莊孝趕緊打斷說話的人,“多事!把他扔局子裡去。”
小以知道自己被抓了,滿臉惱恨。他聽不懂大家說什麼,他是看見他們進來的,現在又見到這個男人,那麼夫人一定在這裡,扯著嗓子大喊:
“夫人,夫人你在哪?夫人,夫人……”
押著小以的人狠狠扣著他,不讓動,莊孝擰了擰眉,這人鬼吼鬼叫的喊什麼?小以一吼,所有人都看過來,這本來是醫院,他這扯著嗓子一吼,幾乎整棟樓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