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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鼻孔前,看看還有氣息,就掙扎著把那女人的褲子提到了肚臍處,然後顛了小腳跑出玉茭地,大呼小叫,召來了不少人。大家在大嘴媽的指揮下,將女人抬起來,放到了大嘴媽拉肥料的平車上,腳步匆匆拉到了村裡蛋包的醫療室。

別看蛋包是個鄉村醫生,可見了這個半死不活的女人他沒有手忙腳亂,先是一看就說那是中暑了,然後就紮了她的人中,再給她掛了液體,還真是的,沒一會的時間,女人甦醒過來了。大嘴媽看看女人甦醒過來了,就攆跑了看熱鬧的人群,自己陪在女人身邊。輸完了液,大嘴媽給了蛋包醫療費,把女人叫到了自己的家。誰知道任憑大嘴媽問磨破了嘴皮,那女人就是一言不發,終了,大嘴媽下了結論:“原來是個啞巴!”

大嘴媽看看女人口乾舌燥的樣子,知道她沿路上吃了不少的苦,就忙著燒湯做飯,看著女人狼吞虎嚥的吃了。本來想等吃了飯就打發女人上路,可是看看天要黑了,再想想大嘴在城裡上班,家裡只有自己一個老婆子,就有心留女人在家裡住一夜。她把這話給女人說了,女人點了點頭,很感激的眼神。

誰知道這一住就不是一天,大嘴媽看看女人沒了要走的意思,才知道事情麻煩了,不知道怎麼辦。後來還是樹德老漢去她家串門的時候,知道了這個情況,就給她出了個主意,說:“女人不想走,在你家也不是個辦法,要不你去和三大的娘商量商量,看看給三大做個媳婦咋樣?”

這真是一語點破夢中人,大嘴媽打發樹德老漢走了,就忙趕去三大的家,把這話都給三大的娘說了,臨走,又說:“有一件你可不要埋怨我,那女人是個啞巴!”

三大的娘因為三大的婚事已經食不甘味坐立不安了,也沒和三大的爹商量,就把這事定了。後來三大知道女人是個啞巴,說啥也不同意,和娘鬧彆扭。那個時候三大的爹已經知道這事了,二話不說,上去給了三大一個耳刮子,說:“你總是要了我和你孃的老命才幹休?就這麼定了,再敢和你娘胡攪蠻纏,小心我打斷了你的腿。”

事不宜遲,三大的婚事就定在了七月初九。後來三大的娘看看天氣太熱,怕過事時剩飯剩菜都糟蹋了,就想把三大的婚事往後挪挪,叫大嘴媽給擋住了:“他嬸子,我看你也不是糊塗人,就不知道人常說的‘夜長夢多’的話啊?現時候不要說什麼糟蹋不糟蹋了,你可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的話?”

結婚那天,村裡講究,要寫個合婚的文字東西,大嘴媽把三大娘弄好的東西帶回去給了女人。女人看了看那東西,拿了大嘴媽手裡的筆,在三大的名字下寫上了“鍾月珍”三個字。望著那幾個秀氣的字,大嘴媽咋也沒想到,這個啞巴還是個文化人,忙興沖沖而去,把這告訴了三大的娘。

三大的娘那時候已經忙昏了頭,哪裡還顧上有文化沒文化的事。等新媳婦娶到家的時候,三大的爹和娘感覺渾身散了架。送走了親朋好友,三大娘和三大的爹早早就進入了夢鄉。

三大因為結婚晚,那時候和他一般長大的朋友都結了婚,所以晚上也沒有人來鬧洞房。看看孃的房間黑了燈,三大就和月珍鋪了被子開始睡覺。起先月珍有些害羞,睡在自己的被子裡,等著三大動手。誰知道三大是個不諳世事的人,先是一看月珍關了電燈,以為接下來就是睡覺了,所以不消一隻煙的功夫,月珍就聽見三大拉風箱一般的呼嚕聲。月珍暗笑,難得有這樣老實的男人,就褪去了自己的奶罩和褲頭,鑽到三大的被子裡。其時三大也已經醒來,叫月珍一摸有點不知所措,手不由自主的掐住了月珍的*。

摸了半天,冷不防黑暗裡月珍用手拍打了一下三大的*,說:“可惜了三大的名字,哪裡都大,就那東西小。”

啞巴開口了,三大吃驚不小,顧不了什麼三大一小了,忙摸著了開關,開啟了電燈,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