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是端午節了,咱們家蒸晉糕不?”
三大娘說:“原是想蒸些的,可是你爹說現在生活好了,誰也不再想那東西了,蒸不蒸的吧,今年還是算了。”
月珍因為想著狗拽的話,想找個藉口和他見面,就對三大的娘說:“按說現在誰也不在乎那東西了,可是咋著也是個節氣,多少還是吃點才對,可是真的要蒸起來,那也是太麻煩了,叫我說啊,還是到鎮上買上一點,這樣也花不了幾個錢,也見得我們的節過去了。”
三大娘不知道月珍的意思,以為她是嫌棄自己小氣,逢年過節的,也不知道準備東西了,所以聽了月珍的話,忙說:“你說的也是,要不這麼著吧,你爹回來了我打發他去鎮上轉轉。”
一聽說叫三大爹去買東西,月珍有點急了,忙攔住了三大娘的話,說:“還是算了吧,你看爹老胳膊老腿的,跑起來能利索了?我今天也沒事,還是我去吧!”
三大娘叫月珍三言兩語說的找不著北了,心下想著怕是她回心轉意了也有可能,就說:“這個也好,你去總是便當些。”說著,從衣襟裡開始掏錢給月珍。
這要在平時,月珍怎麼著也是要拿了那錢才去的,可是今天,因為自己心裡有事,所以也沒等三大娘把錢掏出來,就忙說:“算了,算了,我這裡有的。”
這裡三大的娘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時候,月珍已經推出了腳踏車出去了。
和個狗窩差不了多少
出了門,月珍朝後看了看,沒見三大的娘出來,她就直接繞過了碾頭,先到了村外麥場裡,給狗拽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出來了,並問他:“我們去哪裡?”
電話那頭的狗拽想了想,說:“柳兒今天去她孃家是騎著腳踏車去的,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你還是來我家吧!”
掛了電話,月珍想了想,狗拽他都不怕,自己還怕個啥?再說了,也就是個偷偷摸摸的事,等柳兒回來啥事都幹完了,所以就徑直去了狗拽的家。
到了的時候,狗拽已經站在自己的家門口等著月珍了,兩個人一見面,狗拽看了看巷裡也沒人,就給月珍使眼色,叫她把腳踏車推進了他家的院子裡。
狗拽關了自己家的梢門,把月珍讓進了自己的屋裡,一進去就攔住了她的後腰,酸酸的說:“你可叫我想死了!”說罷,就把月珍擲到了自己的床上。
月珍轉了個身爬起來,笑著在狗拽的眉心點了一下,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也不叫我喘口氣,咋那麼猴急?”
狗拽這才坐了,對月珍說:“不是我猴急,是你來的少,你沒算算我們多長時間沒見了?”
月珍說:“我來的少?我可是敢來麼?來了見了你老婆我咋說?再說了,我那婆婆和公公你也不是不知道,看我好像防著賊一樣,我能跑了?”
“那你今天怎麼來的?”
“我找了個藉口,說是去鎮上買晉糕,老東西才放鬆了警惕——對了,我們還是要快點的,要不我一會買晉糕回來遲到了,叫她生疑。”
狗拽本來也是心急火燎的,聽月珍這麼說著,也顧不了許多,一轉身把月珍扳倒在床上了,將手伸進了月珍的上衣裡。
月珍叫狗拽這麼一*,也是感覺內心如焚,不能把持自己,兩個人如同乾柴烈火,霎時間一起燃燒,一起熔化,折騰了一身的汗。
風平浪靜之後,狗拽點了一隻煙,猛猛吸了幾口,想等著月珍穿衣服,誰知道月珍並沒有穿衣服,光了身子擠到了狗拽的臂彎裡,把手又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狗拽的下身摩挲著,像是捋著一隻倦意溫順的小貓。
狗拽也把手放在了月珍的乳房上,無話找話:“三大最近回來過沒?”
月珍搖了一下頭,因為是躺在狗拽的臂彎了,所以轉的不很利索,但是狗拽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