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就問:“不回來你也不想他?”
月珍還沉浸在剛剛和狗拽美妙的幻覺裡,聽見狗拽問自己三大的事,感覺心情有點煩躁了,就對狗拽說:“不要問他了好不?我不想提他。”
狗拽有點死皮賴臉,不顧月珍的感受,或者說他感覺越是這樣,好像越是能刺激自己心底某些慾望一樣,再問月珍:“是不是三大那東西比我的小,抓不住你?”
這一問一下把月珍問笑了,她坐了起來,在狗拽腰際一砸,笑罵著:“你咋這麼損,啥胡話都能說出來了?”
狗拽的*本來再次發作起來了,叫月珍這一打一鬧,慢慢洩氣:“你看你,我就是問問麼,怎麼是胡說了?說實話,你們咋還沒個孩子?”
月珍再睡下了,但沒有往狗拽的臂彎裡鑽,只是用手支了自己的頭,看著狗拽,嘆了口氣,說:“我們要有了孩子,那鐵樹就開花了。”
狗拽還和月珍打趣:“那是你這土地太硬不長東西呢,還是三大那種子不發芽?”
月珍聽了狗拽的話有點不屑一顧,說:“土地硬我以前的孩子哪來的?”
“嘿嘿,那就是三大那種子不發芽了。” 狗拽笑著說,“要不我們給三大生個孩子?”
月珍一聽,笑了,說:“就你?你沒聽那相聲裡說的,你們村幹部啊,就是那‘三天一隻雞;五天一隻羊;天天晚上入洞房;家家都有丈母孃’,我都不知道旮旯村裡有多少孩子是你的孽種,還想和我生個?做夢吧你。”
狗拽還狡辯:“看你說的啥麼?全旮旯村裡,我也就是喜歡個你,現在這樣說我,還是不相信我的話了?”
月珍說:“看把你急的,你有沒有吧,那也不管我的事,可是你要說沒有,那就是騙我,這話是沒錯的。”
不知道月珍的話是說對了,還是狗拽覺得沒有辯解的必要,聽了月珍的話,他便不做聲了,只是抽菸。
沉默了一會,月珍感覺氣氛有點不好,也想起來了自己還要去買了晉糕才可以給三大的娘一個交代,就起來穿了衣服,對狗拽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去鎮上買上點晉糕,要不回去了沒辦法給她說。”
狗拽想起來了柳兒走的時候已經把自己家的晉糕蒸好了,自己也沒吃,就對月珍說:“我看算了吧,你再坐會兒,從我這裡帶上些晉糕回去交差吧。”
月珍問:“那她回來了能看不出來?”
狗拽說:“她也不在乎吃那個東西,就是感覺是個節日,不蒸了好像少點啥一樣,到時候我就說來了幾個朋友吃了。”
月珍也是知道自己難得和狗拽這樣一見的,聽他這麼說,也就沒有堅持,再和狗拽躺到了一起,說些閒話。
走前和她做一次夫妻生活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緊促的敲門聲,接著,狗拽和月珍都聽見柳兒在外面大叫:“狗拽,狗拽,開門,我回來了,開門——”
這一叫非同一般,驚慌失措的狗拽和月珍好像觸了電一樣,叫外面柳兒的叫聲震在那裡不知道動彈。月珍還是不相信外面是柳兒回來了,問狗拽:“是柳兒?”
狗拽叫月珍這一問,好像清醒了過來,一邊胡亂穿著自己那丟在牆角的衣服,一邊朝外應答著:“哎,來了,來了……”
月珍看看狗拽沒有回答自己的話,知道是證實了自己話,便也急忙穿上了自己的鞋子,站在床前轉圈子,不知道該咋辦。
這時候外面柳兒的叫聲越來越緊,狗拽穿好衣服後在自己家裡例外看了看,情急之下發現自己結婚的時候柳兒陪嫁來的一個樟木櫃子放在牆角里,當下心生一計,也不顧許多了,拉著月珍,開啟了櫃子,叫月珍藏在了那個櫃子裡。
柳兒在外面等的有些久了,心底也開始起疑,可是擔心門前門後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