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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官上了其中一輛。車裡面還有一位穿白大褂的醫生,他安慰我說:“你別害怕,我們只是請求你幫助的。”

高個子警官告訴我郝立死在山腰上,全身沒有一處傷痕,檢驗結果居然是腦死亡已經兩天左右了,只是很奇怪的是,死了兩天,直到今天早上才開始出現屍斑,也就是說這兩天之間,他的屍體被用某種方法儲存得很好。

我當場就被嚇了一跳,我驚恐道:“怎麼可能已經死了兩天,我們昨天還坐一輛巴士來的這兒呢!”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輕鬆,“我知道你覺得不可思議,你再次回想一下,你確定那天在大巴上和你一起的是郝立?”

我知道他的意思,死亡的人透過DNA驗證,確定是郝立,但是不可思議的是,昨天郝立還在我們面前活蹦亂跳,警察懷疑昨天我們看見的那個郝立,不是這個已經死了的、真正的郝立。

我屁股在車椅上移來移去,惶恐不安道:“我昨天才是第一次看見他,還是小紅介紹他給我認識的,我怎麼知道他究竟是不是被冒牌了。”

高個子警官點點頭,說他早就找小紅了解過情況,小紅一口咬定昨天那人是郝立無疑,並說一整晚都待在山頂,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然後警官又分別詢問了待在賓館裡的人和其他在山頂等日出的人,都說什麼聲音也沒聽到,一整晚都很平靜。郝立的屍體還是今天早上大家看完日出下山的時候被一個遊人發現了,那個遊人嚇得要死,不小心跌下山去把腿摔斷了……

我面無表情地聽著他把那個受傷遊人被送到醫院去的事情講完,然後我問:“那為什麼要特別找我,單獨詢問情況?”

高個子警官靜靜盯著我半晌,警察的眼睛通常帶有一種審視性,我這樣子什麼都沒做過的人,被他這種眼神盯著,也十分難受。

他問:“郝立房門上有你的指紋。”

我說:“我敲過他的門,敲不開,就扭了扭門把手,所以他的房間門口的確有我的指紋。”

他來興趣了,他問:“你什麼時候敲門的?你為什麼要敲他的房門?”

我猶豫著要不要把昨晚的事情講出來給警察聽,這位人民警官看起來很好相信的樣子,但是除非親身經歷過,那種詭異的事情,正常人都不會相信的吧。

我嚥了咽口水,還是決定相信人民警察一回。

於是我說:“有人在我門外走來走去,我還聽到了特別恐怖的鈴聲,接著我被那腳步聲趕到了山頂上……”

高個子警官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示意我接著說。

我接著道:“然後看到了狼貓大戰。”

高個子警官:“……”

默默圍觀的白大褂醫生忍不住撲哧一聲,將礦泉水噴得他對面的警察制服一身都是。

我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為自己點燃一根蠟燭,我就知道,不會有人信的。

高個子警官瞪了醫生一眼,然後又轉過頭來瞪著我,他惡狠狠道:“你這樣不配合,講笑話,我可以判定你為妨礙公務。”

我擦,講笑話?我被嚇得要死要活的,敢情別人都當這是場笑話啊!

我沒心情再試圖讓警官相信我,我擺了擺手,說:“對不起,其實是這樣的。”

警官抖了抖衣襟,好整以暇地等著我說下去。

我說:“我晚上有點怕,然後就到對面去看看郝立在幹什麼,是不是能擠一擠一起睡……喂,人民醫生,您能別露出那種表情嘛?”我忍不住對白大褂醫生道,我明明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為什麼他要撐著腦袋露出“我正在想入非非”的猥瑣表情?

警官不耐煩道:“接著說,然後呢?”

我說:“然後他沒給我開門,就這樣了。”

高個子警官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