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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地百姓周全安定,即日起進出城門需經盤查,但有不配合者一律視為飛賊及其黨羽扣押,特此公告。”一字字讀完,傅楚倒吸口涼氣,“宛寧府向來安寧,什麼時候出了飛賊?這時間未免太巧合些。”

海老闆搖頭苦笑:“畫湘樓每日送往迎來,接觸的人既多又雜,卻從沒聽說有什麼飛賊為患,更不曾聽說有誰被搶被盜,我估摸著……傅兄弟,依我看,你們是不是先在我這裡躲避一避風聲?要知道宛寧府有什麼事都會叫上鶴雷堂幫忙,若是真起了衝突,吃虧的定是你們。”

又是鶴雷堂?

白綺歌和易宸璟對視一眼,肩上的壓力愈發沉重。

第192章 女扮男裝

易宸璟等人的馬車進入宛寧府後不久,三人高的朱漆城門就轟然關閉,對外說是官府要查詢飛賊,實際上為的什麼,大概只有隱藏在幕後的人們才知道。

城門關了總不能硬闖,雖是對借宿青樓頗為排斥,易宸璟也只能依著海老闆安排在畫湘樓內住下,想起門外就是穿紅戴綠的鶯鶯燕燕,腦子裡怎麼也安靜不下。白綺歌的狀況不比他好到哪裡去,她一向不塗脂抹粉,過於濃重的脂粉味兒讓她頭昏腦脹,才住了一夜,兩個人就如同染上重病一般萎靡不振。

老鴇見白綺歌沉悶模樣也覺不忍,指了指樓後,告訴她那邊有一處人跡罕至的花園,若是覺得太吵鬧可以去散散心,外人是發現不了的。

見抑鬱的易宸璟在房內小憩,白綺歌只好一個人往樓後繞去,果然如老鴇所說,偌大的花園裡綠樹蓊鬱、野芳幽香,唯獨不見吵吵鬧鬧的人群,只偶爾一兩個樓中女子路過。斂起裙裾坐在橋邊湖畔,悠悠微風吹得人心曠神怡,困頓之意隨之漸起,也不知什麼時候,白綺歌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短暫休眠很是舒服,若不是臉上又麻又癢難以忍耐,白綺歌根本不會那麼快醒來。

有什麼東西粗糙溫熱,輕輕滑過面頰,白綺歌隨手一撥,而後猛地睜開雙眼驚出一身冷汗——那是隻人手!

“你幹什麼?!”瞬間從小湖邊跳起後退數步,背後汗水被風一吹又涼又溼,貼在面板上難受至極。然而白綺歌無心去想那感覺該怎樣除去,憤怒目光直向對面猥瑣而笑的中年男人:“光天化日,竟敢——”

話說一半,忽然意識到這是在青樓內時,後半句咽回肚中。

片刻前還面帶曖昧之色動手動腳的男人皺了皺眉,打量一番後氣哼哼道:“還以為什麼天姿國色藏在這裡呢,原來是個賴疤臉,真晦氣!瞪什麼瞪,還不滾過來給爺道歉?惹火老子,我看你怎麼在這畫湘樓待下去!”

驚魂甫定的白綺歌這才想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原來那男人把她誤當成畫湘樓的妓女了,因為睡著時帶傷疤那面臉頰被手臂遮住,那男人便色心頓起,想要藉機揩油佔便宜。

那男人也不知是什麼來頭,佔便宜被識破非但不羞不躲,反倒趾高氣揚地連聲怒罵,言語中均是市井粗人常用的汙言穢語,入耳都覺噁心。白綺歌本就是不肯無故受人欺負的性格,聽他嘴裡不乾不淨連爹孃都帶了出來,怒火頓時騰起老高,身形疾動如風,不待那男人反應過來已經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黃瘦的臉上立刻浮現紅紅掌印。

白綺歌容得下別人罵她,但絕容不下罵她的雙親家人,眼前粗鄙猥瑣的男人偏偏觸她黴頭,不打難道還留著麼?

冰冷目光射向目瞪口呆的登徒子,瘦削身軀裡似乎蘊藏著驚人魄力,被掌摑的男人一時間忘了該作何反應,半是驚駭半是惱怒,過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個女人打了。一聲怒吼,高出白綺歌一頭的龐大身軀猛衝過來,白綺歌身形一偏躲過,再想後退保持距離才發現,身後已是深淺不明的小湖。

“躲?我看你還往哪裡躲!”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