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之色,不禁愧疚,只得打消了念頭。用過膳之後,行禮退下。
*********************
自從離開皇帝行營,徽妍就一直惶惶不安。
他似乎並不打算先去救郅師耆,而是要進攻王庭。而無論與公與私,徽妍都覺得自己已經將理由說得很明白。
他為何不同意?
徽妍百思不得其解,蒲那和從音,是他的外甥啊!如果他沒有打算救他們,又何必允許自己跟來朔方?
她憂心忡忡,夜裡躺在榻上,睡得一直不踏實。一會夢見閼氏,一會又夢見蒲那和從音,還有郅師耆。真真假假,將夢境擾得紛亂。
忽然,徽妍被班啟的聲音吵醒,睜眼,只聽他在敲門,“……女君,醒醒!”
徽妍連忙披衣起身。
凌晨的寒涼之風迎面而來,天色漆黑,月亮卻已經西斜,雞鳴之時在即。不遠處有些聲音,好像是馬蹄聲,還有人語聲,混雜不清。
班啟道,“女君,徐內侍讓小人告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