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想,“當年我父親的爵位是從大伯那裡繼承來,難道幹出此等事的是宏博?”
“原來你也對你大哥懷疑過,怪不得覺得你對他只是表面上親近,心裡卻在排斥他。”九雅輕笑,“可是你又為什麼不懷疑此事是個女人乾的?”
傅譽也笑了,“哪個女的能讓巧薇懷孕?哪個女的想爭那爵位?”
九雅點他的額,“算你聰明,不過我認為宏博不像,大伯母那麼淡泊,宏博也不像要爭名利的樣子。”
聽九雅對宏博的印象如此好,傅譽有些不高興道:“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九雅白他一眼,“但是畢竟我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說不定他掩飾好也不定。好,如果不是宏博,那下位就是月軒了,但是肯定不是他,他差點都被人殺死……哦,對了,我認為,這個人對候府的事知之甚祥,居然知道月軒有蠶豆病的事,這更能讓我肯定此人是候府的人。”
“說到蠶豆病,你之前讓我打聽大伯母,我倒是知道一點,當年大伯還在人世是安平候的時候,大伯母和大伯還有過一個孩子,結果也是到五歲的時候就死了。好像是死於一種怪病,大伯母來問,難道……當年夭折的孩子也死於此病?”
九雅點頭道:“極有可能,因為這種病是有遺傳性的,如果屋裡一個人有,其他的孩子也極有可能有。”
傅譽倒抽口氣,“若是如此話,當年有人以此來害死大伯母的兒子,現在又有人以此來害三嬸的兒子,這個人,定然在候府裡潛伏多年。同時也可以肯定,大伯母那邊絕對沒有參與此事,因為她也是現在才知道她兒子的死因,不可能利用此病來害軒哥兒。”
兩人越是分析,覺得眼前的線索越多,九雅道:“可是當年那人害了大伯母的兒子,又有什麼好處?如今又來害軒哥兒,好處又在哪裡?”
傅譽細細思慮著,彷彿忽然想到什麼,臉色頓時大變。九雅立即問道:“相公想到了什麼?”
傅譽忙搖頭,“不可能是那樣的,沒什麼,沒什麼。”
九雅狐疑,分明是有什麼,幹麼不告訴她?
“如果排除宏博的話,軒哥兒還小,難道是……你二哥長亭?”九雅也為自已的這個懷疑有些不敢相信。
傅譽也是一怔,“二哥,那麼老實的一個人,怎麼會……好像不太可能啊?”
九雅一想起他那個媳婦就不舒服,噘著嘴道:“都說會叫的狗不咬人,悶頭雞子啄白米,萬事皆可能。”
傅譽笑了,“我說不可能,是因為當年大伯母的兒子死的時候,他出生,一個嬰兒怎麼去害人?”
九雅一想也是,可是又會是誰呢?她拍了拍頭道:“我不管,反正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引蛇出洞的好辦法,待我過十五正式可以檢視賬面的時候,此計就可以開始實施。”
傅譽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是什麼好計,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
九雅順勢靠在他胸膛上,下意識的摸著他胸前玉墜,“不告訴你,等到了時候,定然會讓你大吃一驚。”
“你這小東西,居然在相公面前賣關子,看我怎麼治你?”傅譽直捏她的鼻子,一口就咬了下去。九雅嚇得直躲,兩人頓時又鬧成一團。
良久後,九雅喘著氣又道:“那日柯姨娘死前說,沒有把候夫人的事告訴你和你爹,心裡感到愧疚,難道……你孃的死,當年真的有什麼隱情?”
此時傅譽也願意把自己知道的事一股腦兒告訴她,“其實我早就覺得奇怪,在我娘懷我的時候,爹已經被派往北疆。熊媽媽說,由於她家裡的女兒生了急病,她不得不趕了回去。我娘那時懷我才七個多月,可是隻等得十來天再回來,府裡除了只有不足月的我,根本就不見了我孃的蹤影。而且那些跟隨我孃的丫頭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