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催陣之功。
通天教主與女媧娘娘等人講解'誅仙陣'之時,陸飛也將孔宣叫至一邊,開口言道:“孔道友,真真想煞我也。”
孔宣也是一樂,言道:“你這廝,前些日你那一句‘碎其身也不解我恨’,可是將你在聖母心中分量大跌,這一次若不是我先有將你救我之事告訴聖母,又有陸壓道友去請,聖母萬萬不會來助你的。”
陸飛呵呵笑道:“那一時我不知為何,只想著將準提壞去,信口說出而已,不想卻叫玄鳥聖母多心了。”
孔宣欲多說,雲霄已經過來,輕笑道:“孔道友,這幾日不見,怎的你就本事大長?”
孔宣聽雲霄這一說,才把一張臉苦了下來。望向玄鳥聖母那裡,見玄鳥聖母正專心聽通天教主講解'誅仙陣',這才輕聲道:“被你二人害了,想我老實的呆在三山關,好歹還算是清閒,如今被聖母帶回不死火山,天天受地火烘烤。那一份苦,真真是言語不出啊。”
雲霄這一時與孔宣也不見外。輕呸道:“你莫以為我看不出,你分明就是在煉就不死盤涅之身,這等機緣,也就你本相可煉得,象我等只能看地眼讒而已。”
想來雲霄說的沒錯,孔宣呵呵笑,言道:“既是被你看出來了。好歹我也要顯露一下本事,陸道友,且小心了。”身子一抖,自有五色霞光奪體而出,其速卻是甚慢,顯然是與陸飛開玩笑,留給陸飛準備時間。
陸飛也起了興趣,將'混元金斗'探出。望身前一放,喝一聲:“破。”自有金色光華自鬥中生出,兩邊光華一糾纏,卻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孔宣卻不多糾纏,僵持半刻,又一抖身。五色霞光已是回了孔宣腦後,陸飛也是知機,將金光收回,讚道:“好,妙,這莫非便是地火烘烤之功?”若論起來,以孔宣原先的本事,對上四花六葉六金蓮的陸飛使出來的'混元金斗',陸飛不用在進五色霞光之內,也能破去五色霞光。但今日這一對。顯然陸飛已經不能於外破去五色霞光,說起來。倒是還須進到五色霞光之內,用白玉小兒來壞去陣眼方能破去五色霞光,足可見這些時日,孔宣受地火錘鍊,見功不小。
孔宣也是一樂道:“依聖母言,我經了這些歲月,本體本就有成,現今經地火錘鍊,自會立見功效。”
雲霄也是點頭道:“就好比陸壓兄長,本就是離火身,更是天地開時便存,只是靜不下心來提升修為,但歲月久了,其功自見,只須凝了心境,則修為大升,依我瞧來,現今陸壓兄長的修為,比你可要高些。”後一句話自是對陸飛所說。
陸飛自是輕笑不語,卻正巧通天教主已經講完'誅仙陣'之功,陸壓隨即便離了身,來尋陸飛了,離得遠些,已是開口叫道:“賢弟賢妹,在說些什麼?”
這一瞧陸壓,更見灑脫,渾不似凝了心性大成之身,陸飛等人自是知道,天下之道,萬萬千千,或功德夠了,或道行成了,或心性結了,或紅塵破了,萬法之下,所成也自不同,陸壓雖是表面灑脫,卻實乃是已經趨了大成之道,自是與他本就是開天地時便存的離火之精有莫大地關係。
雲霄這一時,也是將自己兄長乃是被陸壓所害壓於心底,與陸壓見過禮,陸飛更是問道:“兄長,你卻又是從何處知了今日之事?”
陸壓輕輕一笑,言道:“這一番,怕是你又要糊塗了。”伸手一探,拿出來的非是別物,正是那黃色巾絹。
陸飛雙眼圓瞪,自是有些不信,取將過來,但見上書:“你那結義兄弟將於一日後在汜水關有些難事,所對之人乃是原始天尊與老子,或是尚有西方教兩位教主,你需找些大能之輩前去助陣。”
這一下,可把陸飛弄了個迷糊,瞧這巾絹質地,正是當初十天君並魔家四將得地巾絹一般模樣,就算是陸壓,也已經收到了兩次,一次